我實在是不確定他現在屬於什麽樣的狀態，所以便突然問了。
他自己也沒想到我會突然這樣問，登的失了興趣一般。
“你老是問這個問題有意思？”聽得出來他有些不開心了。
但是也從側麵證明了他還記得我問過他這個問題，那時候我問他記不記得晚上發生了什麽，他說不記得，也是由這我確定了他的確出了些問題。
我聲音有些低，“我也沒啥意思，就是關心你的情況，你不要生氣。”
我真怕他生氣了不好處理，幸好他隻是心情受了些影響，並沒有太生氣。
“我知道我情況不太對。”他沉默了一會還是開口說話了。
我沉著氣聽他說話，我心裏明明有問題要問，卻不知該問些啥。
“那個我，是不是嚇著你了？”他情緒有些低落，我卻不知如何作答。
除了那天在樓頂他把我逼近欄杆時的那一瞬間我有感覺到死亡逼近，但更多的不是恐懼和害怕，而是憤怒與緊張。
要說害怕，應該是他出事情的那一晚上，我害怕他就真的這樣沒了，很害怕。
“你出事那天倒真的嚇壞我了。”我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你在乎我？”確實沒想到他會這樣問。
他好像一直都在糾結於這樣的問題，即使我已經說過自己在乎他，喜歡他，他可能也不相信，反而是反反複複的問我類似的問題。
“這個問題重要嗎？你難道不在乎自己的命？換做是其他人在我旁邊出了那樣的事情我也會在乎的。”
我有些賭氣，所以並不順著他想聽的話來說。
“哦……”
氣氛有點壓抑，我也很壓抑，在他旁邊，我從來都找不著自己的節奏，說話也老是被他帶著跑。
看著他，他臉色的神情淡淡的，好像並不在意我剛才說的話，可我還是想解釋一下。
“之前……我曾經和你說過一些話，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說出那些話已經是我最大的勇氣，可對於他怎麽好像就不存在呢，難道我那樣不算間接告白嗎？甚至，已經夠直白了。
他卻一臉茫然的樣子，“你說過什麽？”
哦，那一次是在晚上，也許是另一人格的他，所以並不記得我說過什麽了。可是，他不肯去照CT的那天，是白天，我也好像說過了。
他這樣的神情，倒真的像是不記得我說過什麽了。罷了，再提起這些也無用，畢竟那天我也有些衝動，說出了一些我都不確定的話。
“沒事，記不得就算了。”我頓了一下，“我得走了，有空我再來看你。”
他並沒有挽留我，也許是氣氛不同於剛才，所以繼續留下反而破壞了心情，所以他側過身，我站起來出了房間，關門的時候看到他的側臉，有些惆悵。
下了樓梯，厲婷還在沙發上，聽到我下來的聲音，她並沒有抬頭看我，翻著手裏的書，她發話了。
“過來談一下再走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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