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千變萬變,都是遵循近水樓台先得月的規律,再說,資源變少,就顯得更寶貴,就看誰有本事了。”蘇浩宇意味深長地說。
“蘇總言之有理,就算隻剩下一根獨木橋,天時地利者,也能擠得上。”薛剛配合地說。
“嗬嗬,道理是這個道理,但也要看風向,我估計呀,每個局長,羅書記肯定會把關,所以,這才是讓大家感到緊張的地方。”何思愷說。
“西州市是一個大水塘,裏麵的青蛙是固定的,不管選誰,都是換湯不換藥。羅書記再嚴苛,也隻能矮子裏麵選將軍。所以,最關鍵的是,做螳螂,還是成為黃雀。”蘇浩宇說。
“蘇總不愧是將門之後,言簡意賅,一針見血!”何思愷讚歎道。
“是呀,蘇總的見解非同一般,他不進入體製內工作真的太可惜了。”薛剛也進行恭維。
“嗬嗬,如果我進入體製內,再有本事,別人都以為靠的是老爹,永遠被質疑,那多沒意思。”蘇浩宇笑了笑。
“蘇總果然是蘇總,置得天獨厚的條件於不顧,自主創業,如今身家不菲,在省城的名聲,已經不亞於蘇書記了。”何思愷說。
“哈哈哈……兩位就不要給我戴高帽了,我再成功,也隻不過一個小商人罷了,跟你們這些體製內的大佬沒辦法相比,更別說我那老爹了。”蘇浩宇心情不錯。
“蘇總乃當今俊傑,省城四少之一,當然是不同凡響了,來,我敬我們的蘇少一杯!”薛剛首先向蘇浩宇舉起了酒杯。
“我今天晚上也借花獻佛敬蘇少一杯!”何思愷也把酒杯舉了起來。
“兩位領導抬愛,我不敢不給麵子。”蘇浩宇笑了笑,碰杯後一飲而盡。
“蘇少果然痛快!”薛剛馬上添酒。
“不好意思,你們先喝,我去趟洗手間。”蘇浩宇說完就走出了包間。
他往洗手間方向走,但並沒有進洗手間,而是進了樓梯口,在那裏打電話,“海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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