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申展鳴說。
“你不知道?你當了那麽多年的化工廠老板,你現在居然說不知道?”二狗問。
“是呀,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我自己都不會信。”申展鳴無辜地說。
“那你躲什麽?你怕什麽?你這張身份證又是從哪來的?”二狗又問。
“靠,你們查戶口呢,我為什麽要告訴你?”申展鳴本身也不是善類,麵對咄咄逼人的話,也毛了。
“咚!”
二狗抬腿就是一腳!
申展鳴喝了過量的酒,腿腳無力,被踢倒,在地上摔成四腳朝天,像個甲魚翻身似的,很難站起來。
好不容易把身子轉過來,就被兩個青年死死壓住,手被反鉗著,拽走了。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是警察嗎?”申展鳴喊叫著。
“差不多,我們把你送到市公安局,你就不用提心吊膽了。”二狗說。
“如果我回答你們的問題,你們能把我放了嗎?”申展鳴費勁地扭頭說,他經常和警察打交道,也能看出二狗他們不是警察。
“這要看你回答的事情讓我滿不滿意了。”二狗說。
“我已經告訴你了,是誰用我名字購買化工廠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等到化工廠出事以後,是三股井派出所的戶籍警石帆告訴我的,他說我被人害了,成了製毒工廠的實際老板,如果一旦被警方抓住,肯定是一個死。他就給了我一些錢,幫我辦了這張身份證,讓我跑,跑得越遠越好。我拿身份證來一看,發現居然是真的,認為有了保障,就沒有跑遠,而是留在省城看風向。”申展鳴娓娓道來。
“派出所的那個戶籍警為什麽要給你錢?你為什麽要相信他的話?”二狗吹了一口煙說。
“他是我一個表弟,平時我犯的一些打架鬥毆的事情都是他罩著我的,關係還說得過去。”申展鳴回答說。
“真的身份證辦下來,至少需要幾個月的時間,而你那張,化工廠一出事,你表弟就拿了出來,說明他早就辦好了,早就給你預備好了,這一點難道你沒有想過嗎?”二狗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表弟早知道化工廠會出事?”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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