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也分三六九等。”於正豪雖然這麽說,但心裏很受用。
“我也想去海關掃地呢,但不是進不去麽?再說,以你老大的本事,肯定不會真的去掃地。”江誠說。
“我在海關調查處工作。”於正豪緩緩地說。
“哇,牛逼!那可是權力單位,這下你發了!”江誠羨慕地說。
“馬馬虎虎吧,沒什麽的。”於正豪謙虛地微微一笑。
“你在海關調查處工作,卻讓我去謀殺調查處的處長,這是什麽節奏呀?”江誠驚呀地問。
“嗨,都是海關內部的爭權奪利,我們管不了,拿錢辦事就行。”於正豪卻不願意多說。
“跟兄弟我透露點,這是什麽回事?說嘛,老大。”江誠笑道。
“在海關裏,調查處長也算是位高權重了,能動得了他的人,也就那麽幾個,你自己想想吧。”於正豪還是不願意說實話。
“老大,你不把我當兄弟是不是?咱們兄弟喝酒不就是找個樂子嗎?說是誰有什麽要緊?你要是看不上我,那這個酒我也就不喝了。”江誠生了氣。
“至於嗎?來來來,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於正豪喝了幾杯酒,耳熱心跳,他也放開了。
“兄弟還是兄弟,我先幹為敬。”兩人碰了杯,江誠先喝了。
“事情嘛,我也不太確定,據我猜測,是程關長和朱處長兩個人爭風吃醋起的風波。”於正豪說。
“爭風吃醋?哪個妹子那麽有福份呀?”江誠問。
“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以前我們大酒店的頭牌,田詩宜。”於正豪說。
“是她?嗯,這個女人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有手段,讓人欲罷不能,更別說那些老男人了。”江誠笑了起來。
“是呀,這個女人就是個妖精,把這些男人玩得團團轉,自己也賺了個盆滿缽滿的。”於正豪歎道。
“不對呀,你說的程關長和朱處長有矛盾,那程關長官大,直接把朱處長撤職不就完了?”江誠不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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