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能拿多少?”胡元慶說。
“哈哈哈,這能一樣麽?”那輔警不以為意地笑了起來。
“為什麽不一樣?”胡元慶好奇地問。
“你沒聽說一句話嗎?屁股決定收入。不要拿我們公安人員的工資和大街上掃地的清潔工相比,沒有可比性。”那輔警說。
“大街上掃地的工作不重要嗎?”胡元慶有些不滿。
“重要,都重要!”輔警說。
“既然重要,那以為何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胡元慶問。
“我沒說我高人一等,但這是一種製度分配,如果掃地的工資比我們公安人員的高,誰還願意幹公安呀?公安可是一個危險的行業。”那名輔警說。
“大把的人願意幹。”胡元慶說。
“是有大把的人願意幹,可問題是,你能幹得上麽?”那輔警嘲笑道。
“是呀,這些公門單位,沒進去的時候,求爹爹告奶奶的,千萬百計地進去以後,就可以裝大爺了。嫌工資低了,嫌福利不好了,不想幹可以走呀,沒有強攔著你們。”胡元慶因為羅子良在身邊,說話的口氣變得很大。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呀?好像你們就是市領導似的,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一個打工仔,有什麽得嘚的?就算是市領導在這裏,我一樣這麽說。”果然,那輔警有些生氣了,臉色變得不友好。
胡元慶幸災樂禍地看了坐在沙發上的羅子良一眼,還想再說什麽,但外麵走道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
一會兒後,那位楊所長當先走了進來。他看到羅子良居然出現在派出所,怔了怔,急忙立定,敬禮,“羅市長!”
羅市長?剛才侃侃而談的那名輔警不由得站了起來,像一座泥塑一樣,不動了!
“搶劫犯抓到了沒有?”羅子良平靜地問。
“報告羅市長,都抓到了。”楊開誌回答應,然後轉身揮揮手,“把人帶進來!”
隨後,有五個戴上手銬的青年被送進值班室,一字排開站在羅子良和胡元慶的麵前。那個受害人鄭潔也一同進來了。
“不是隻有兩個嗎?怎麽冒出來五個?”胡元慶驚呀地問,他和羅子良看得清楚,好像隻有兩個。
“哦,他們是一夥的,有放風的,有警戒的。”楊開誌看了羅子良一眼,對胡元慶說。
羅子良站了起來,在那五個人麵前走了一圈,然後才問道,“是誰動手的,砸人腦袋的那個?”
“是我……”中間那個青年低著頭說,
“那個鐵塊呢?”羅子良又問。
“羅市長,在這裏。”楊開誌急忙遞了過去。
這是一個和撲克牌差不多大的四方鐵塊,再硬的腦袋,被砸一下指定暈倒,還有可能造成腦震蕩,用這樣的作案工具,確實歹毒。
羅子良接過來,用手拈一拈份量,眼睛裏冒出了冷光,對那個拍人的青年說,“這種拍人的方法我還真是第一次遇到,真是孤漏寡聞了,我當時遠遠看到的時候,還以為你的手勁大得很呢,都嚇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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