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羅子良搖了搖頭。
“沒有?你不是一向都很精明的麽?怎麽這時候沒有了信心?”葉娜奇怪地問。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何況,還有很多莫須有的東西。”羅子良苦笑道。
“那你可得小心點。槍打出頭鳥,你做事向來雷厲風行,看不慣你的人不少,我勸你呀,能低調盡量低調,事情能過得去就行。”葉娜勸道。
“我會盡量的。”羅子良不置可否地笑笑,“停車吧,我打的回去。”
“算了,你畢竟是領導,以後我說不定有事情求著你呢,現在得表現表現——我送你回去。”葉娜嫣然一笑。
“那也行,你到我家住一宿,明天再回去,太晚了不安全。”羅子良說。
“我正有正意呢。”葉娜狡黠地一笑。
……
徐柏濤自從接手應急管理廳紀檢組長一職以後,盡心盡力,對他來講,羅子良在他背後頂著,工作上遇到的壓力就小了許多。對付那些說情走後門的人隻是一句話:你去找我們羅廳長,隻要他同意,什麽都好說。
這一招往往很靈,讓很多人都知難而退。
當然,也不是絕對的。就在徐柏濤去調查已故韋處長的小三所住的那幢別墅時,卻遭到了生命威脅!
那名小三名叫梁紅美,態度比較強硬,生死不讓進,到最後把一隻狼狗放了出來……
徐柏濤也是從部隊轉業來的軍人,也不是吃素的,不可能遇到一隻狗就去報警。而是從路坎上揀起一塊斷磚就向著狼狗衝過去。
俗話說,惡人須要惡人磨。看到凶神惡煞的徐柏濤,梁紅美隻好認慫,慌忙把自家的狼狗叫了回來,免得遭受狗傷狗亡的嚴重後果。
不僅如此,她還改變了冷漠高傲的態度,笑嘻嘻地說,“大……大哥,別誤會,我隻不過想嚇唬一下而已。那個,你想看就看吧。”
徐柏濤麵無表情地帶著兩名工作人員走進去,在那幢別墅看了看,然後說,“你這幢別墅至少值一千萬吧?”
梁紅美笑道,“早點碰到你就好了,我昨天才賣了五百萬呢。”
“你賣了?昨天?”徐柏濤怔了怔,
“你沒有聽錯,就在昨天。”梁紅美肯定地說。
“是昨天過戶的嗎?”徐柏濤問。
“我們鄉下人不興這些,誰給錢,房子就是誰的了。”梁紅美說。
“哼,你要是鄉下人,別人還怎麽活?沒過戶就好,你這房子不能賣了。”徐柏濤鬆了口氣。
“不能賣?為什麽呀?”梁紅美立起了眼睛。
“我們調查過了,購買這幢房子的錢是原來的韋處長出的,他涉嫌貪汙受賄,這房子當然要充公了。”徐柏濤說。
“我早就跟他老婆說過了,我不認識什麽韋處長,你們怎麽能隨意栽贓嫁禍呢?”梁紅美叫了起來。
“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呀?我們已經去過你兒子的學校了,他認識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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