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羅廳長,是我一時糊塗,和馬副處長有了關係,後來,她威脅我,讓我離婚娶她,我不同意,為了擺脫她的糾纏,我就想活動一下,如果她當上了處長,自然就不找我的麻煩了……”黃聖宗老臉通紅。
“真是不擇手段呀。”徐柏濤插話說。
“是好手段。”羅子良出其不意地說。
“啊?”徐柏濤和黃聖宗同時望了過來。
“馬副處長至少比你年輕十幾歲吧,她為什麽要嫁給你?你是有錢還是有權呀,現在?”羅子良問黃聖宗。
“她並不願意嫁給我?”黃聖宗怔了怔。
“你說呢?老黃呀,說句難聽點的,你撒泡尿瞧一瞧,瞧瞧自己那副尊容,就清楚了。”羅子良不客氣地說。
“可是,她是這麽說的呀。”黃聖宗很尷尬,還是回不過神來。
“你不是說她要脅你嗎,女人嘛,總不能讓你白睡了,得賠點青春損失費,總是不能吃虧。”徐柏濤揶揄道。
“我明白了,她是借機敲詐我而已,我怎麽那麽糊塗呢?”黃聖宗錘胸頓足,一臉懊悔。
“那,你給了那些黨組成員什麽好處了?”徐柏濤問。
“也沒給什麽,畢竟大家都是熟悉的老同事,打聲招呼。我辦公桌裏有幾條煙,就隨手送出去罷了。”黃聖宗知道輕重,並沒有把常務副廳長蒙正元給供出來。俗話說,扯出蘿卜帶出泥,他也怕自己無法全身而退。
“好了,老黃,你做過紀檢組長,黨紀國法不用我跟你再重複了,大道理你都懂,回去吧,回去等待組織的處理。”羅子良揮了揮手。
黃聖宗隻好垂頭喪氣地退了出去。
徐柏濤看到他走了出去,才說道,“羅廳長,為什麽不讓我繼續追問他呀?”
羅子良苦笑道,“這還用問嗎?六七個黨組成員,除了你我,都陷了進去。問清楚簡單,怎麽處理才是複雜的事情。”
徐柏濤就說,“該咋辦就咋辦唄。”
羅子良說,“說得輕巧,一鍋端是吧?上級也不會同意那麽做的。主要是,事情還沒造成不良的影響,無非就是找他們談話,訓誡,處分。貿然地追究責任,隻怕得不償失,反而嚴重影響到工作大局。”
“那怎麽辦?”徐柏濤問。
“先冷處理,有時間,我先跟省紀委的嶽書記和省委組織部的歐陽部長匯報一下,聽聽他們的意見再說。”羅子良沉吟道。
“好,我知道了。那個曹德懷怎麽處理?”徐柏濤又問。
“嚴肅處理!這些個貪婪的官員,他們徇私枉法的背後,是用一條又一條的生命為代價的,不處理他們,天理不容,國法不容!”羅子良嚴峻地說。
“好,我這就去辦。”徐柏濤說。
再說黃聖宗下了樓,顧不上什麽忌諱,就直接闖進了蒙正元的辦公室,惶急地說,“蒙廳長,大事不好了!羅廳長知道了我給馬依麗跑官要官的事情……”
“什麽?他怎麽會知道?”蒙正元臉色變了,吃驚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