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讓你承擔讓誰承擔?這次死了三十多個工人,難道他們沒有父母,沒有兒女嗎?你是不是覺得你的命比他們金貴?”羅子良冷淡地問。
“可是我們這個行業就是這樣呀,沒有一家的礦長下井去幹活的,您總不能針對我呀。”矮個子男人無辜地說。
“好,太好了!”羅子良抬起腳,放開了他,轉過身來,盯著另外一個戴眼鏡的瘦高個男子,“你就是這家煤礦的工程師?”
“是,我就是。”戴眼鏡的男子緊張地說。
“煤礦下麵的情況你清楚嗎?存在的安全隱患你有沒有預見到?”羅子良問。
“我知道,但我們沒有那麽多資金進行整改,再說,一旦停產,會造成很大的損失。”這位工程師一邊回答一邊小心地看著沈老板。
“要錢不要命,對吧?”羅子良冷笑。
“這個……”這位工程師回答不出來。
“沈老板。”羅子良說。
“在在在,我在。”沈春恒討好地擠出了笑臉。
“他們兩個人的話你都聽清楚了?”羅子良問。
“聽清楚了。”沈春恒不斷點頭。
“你為了錢,視生命如草芥,違規開采,你這種黑心商人我就不多說了。我問你,上個月應急管理廳給你發了一份停產通知書,你為什麽置若罔聞?”
“沒有人給我發停產通知書呀。”沈春恒下意識地說道。
“沒有人給你發停產通知書?好,我會讓韋處長來和你對質的。他說他親自交到了你的手上。”羅子良說。
韋處長就是應急管理廳安全監督管理二處的處長韋仁光。
“絕沒有的事!頭幾天我們還在一起喝酒了呢,他壓根就沒提到過這些事情。”沈春恒肯定地說。
“他沒有檢查過你的煤礦嗎?”羅子良又問。
“這個……來過,但他也沒有說什麽……”沈春恒醒悟了過來,發現自己被套了,但已經無法自圓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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