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員。
在等上菜的時候,羅子良分了一支煙給汪紹剛。汪紹剛愣了一下才接了。
一會兒以後,菜上來了,開始喝酒,一人負責一瓶。
喝了幾口酒以後,羅子良才問,“你知道我和溫家的恩怨嗎?”
汪紹剛悶聲悶氣地說,“知道一點,雨婷跟我提起過。我和溫鵬飛還很熟悉呢。”
羅子良又問,“你們汪家比得過溫家嗎?”
汪紹剛老實地說,“比不過。”
羅子良說,“既然如此,你就不應該來找我。不管是嚇唬我,還是要脅我?都不管用。我做事情,有我的原則,有我的立場,不因人而異,死不回頭。夏雨婷是我的老師,對我有教導之恩。她是個善良的好人,我真心希望你能好好待她,但如果因為我,你想對她做什麽,我隻能表示遺憾。”
汪紹剛臉色僵了一下,糾結地說,“我沒想把你怎麽樣,我隻是覺得,這樣做對我汪家不公。”
羅子良苦笑道,“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堅持,你老爸就能平安著陸是嗎?”
汪紹剛也不隱瞞自己想法,“一個政府高官,犯點經濟問題,都是小兒科了。或句話說,滿大街都是。你能查得完嗎?”
羅子良說,“我沒有查呀,我隻不過是做好我的本職工作罷了。你們汪家要是有本事,可以讓城投公司紀檢組幫你們瞞著,可以找省紀檢委疏通,辦法多著呢。”
汪紹剛說,“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審計廳的報告一出,知道的人就多了,堵得過來嗎?”
羅子良點頭,“是堵不住。現在的形勢不同以往了,誰也不敢以身試法。就算是我們審計廳不做這個報告,你們汪家這次也是在劫難逃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汪紹剛問。
“我跟你說過,溫家人一直盯著我呢,知道我們審計廳正在審計你爸公司的財務,如果我包庇了你父親,你家的結局可能更嚴重,更慘。”羅子良歎了口氣。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汪紹剛皺眉問。
“這有什麽難以理解的?如果你是溫家人,你怎麽做?你肯定不惜餘力地追查汪家的法律責任,然後就可以把我拉下馬嘍。從這一點講,你們汪家,早就被溫家當成了一枚棋子,用來打擊我的棋子。”羅子良開門見山地說。
“你說的是真的假的?”汪紹剛徹底被震住了。
“是不是真的自己想。我勸你呀,回家的時候,跟你爸好好談談,讓他主動交待自己的問題,說不定還能保留退休待遇呢。如果總想捂著,後果難以預料。”羅子良真誠地說。
跟汪紹剛解釋了這麽多,羅子良還是忍不住從夏雨婷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希望汪家能夠體會到他的苦心吧。
汪紹剛苦笑著拿起酒瓶,說,“喝酒!”
羅子良和他碰了下瓶子,各自仰脖子喝了。
汪紹剛率先喝完,擦了擦嘴,翁聲翁氣地說,“有機會我請你喝。”說完,站起來自顧自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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