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羅子良揉了揉鼻梁。
“你真是個情種!結婚了還對老情人念念不忘的。”魯婉婷撇了撇嘴。
“什麽情種?說得這麽難聽。再說,我是那樣的人嗎?”羅子良正色地說。
“我在誇你呢,別不識好歹。”魯婉婷說道。
“我真的不是對她還有什麽非份之想,隻是對她選擇白副省長的兒子有些不理解。那可是韓靜的前男友,韓靜就是發現白勇經常沾花惹草才退出來的。郝彩雲跟他,這不是飛蛾撲火麽?”羅子良急忙解釋。
“有什麽不理解的,女人嘛,知道誰適合自己,就算一時看錯了,那也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你也不要操那份心了。”魯婉婷說。
“說得沒錯,來,陪我喝幾杯,好久都沒有痛快的喝酒了。”羅子良倒滿了酒。
“我知道你難受。說真的,你結婚的時候,我還哭過呢。”魯婉婷幽幽地說。
“啊?”羅子良愣住了。
“你不信呀?你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家夥。”魯婉婷嗔怒道。
“信不信已經不重要了。”羅子良搖了搖頭。
“你就說,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吧?”魯婉婷緊追不舍。
“喜歡,怎麽能不喜歡呢?人有七情六欲,每個人都有貪念,不管是錢財,還是美色。我既不是聖人,也不是柳下惠,我現在要是在你麵前唱高調,那我就是虛偽小人。”羅子良直言不諱。
“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也不枉我為你大哭了一場。”魯婉婷輕輕咬著嘴唇說。
“你的年紀也不小了,趕緊找一個吧。”羅子良忽然說。
“喲,郝彩雲準備結婚,你不依不舍的,而現在又催我嫁人,我和她還真不能相比呀。”魯婉婷話裏透出了嫉妒。
“你想岔了。郝彩雲找白副省長的兒子,我覺得,她是為了仕途出賣了自己,所以我才有些難以接受的。”羅子良說。
“哦,是這樣,也許隻是你的猜測呢?”魯婉婷驚呀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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