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祖義當初之所以莫須有的罪名置我於死地,僅僅是他結婚的時候,我送的禮金少了一點。”張鬆林說。
“據我所知,薑祖義當時是鎮黨委書記,怎麽這時候才結婚?”於慧娟不解地問。
“他是二婚,前妻得病死了,後來又找了個小十多歲的女孩子結婚的。”張鬆林說。
“你怎麽肯定是送的禮金少了這個原因?”於慧娟有些驚異。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去送禮的時候,不用禮包裝,而是直接拿錢去登記,也就看到了禮單上單位同事們給的金額。”張鬆林說。
於慧娟點了點頭,又問,“那你為什麽要給那麽少,是沒錢,不想給,還是其他什麽原因?”
張鬆林說,“在我個人看來,禮金這東西,就是禮尚往來,我現在給你多少,到時我結婚的時候也回送我多少不就行了,對不對?我呢,不是朵羅鎮人,那裏離家裏比較遠,我一直想辦法離開那裏,回到近家一點的地方工作。所以,從來也沒有想過薑祖義有一天還我的禮。再說,他雖然是鎮黨委書記,但我也沒必要拍他的馬屁。這就是我當時送禮金少的心態。可是,他卻不這個想,他肯定認為我不把他放在眼裏。”
“原來如此!”於慧娟恍然大悟,也覺得這個邏輯合情合理,“那你後悔嗎?換句話說,如果上天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你還會送那麽少嗎?”
“這個還真不好回答,因為我沒有想過。”張鬆林苦笑。
“那好,謝謝你配合我的采訪!我是市電視台的實習記者,我最後問一下,你有什麽話要對電視觀眾說嗎?”於慧娟又把話筒遞到了張鬆林的麵前。
“在一些偏遠的鄉鎮裏,一把手大權在握,往往獨斷專橫,以自我為中心,容不得一點反對意見或者是挑釁,利用公權橫行霸道,作威作福,希望上級部門能引起重視。”張鬆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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