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藝珍住在城郊接合部一幢新樓房裏。這幢樓房剛交房不久,入住率還不到三分之一,而且新鄰居之間誰也不認識誰,見麵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
現在她一個人,有車,上下班也不是太遠,所以,她每天中午的時候在單位附近的菜市場買好菜,下班的時候直接就開車回家煮飯了。
這天傍晚,她開車進小區停好車,拎著菜就進了電梯,上到十五層她住的地方。用鑰匙剛打開門,就聽到背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她精神一下子緊張起來,馬上想進屋關上門。但已經來不及了,幾個人從她背後一起撞了進來!唐藝珍也被推倒在地,手裏的鑰匙和蔬菜散得滿地都是……
“啊……救命!”唐藝珍條件反射地大叫了起來。
“呯!”但她的房門卻被背後的一個青年反腳一踢,關上了。
“你們要幹什麽?”唐藝珍臉色變了。
“也沒什麽,劫財又劫色。”帶頭的人正是葉科安和他的兩個手下兄弟。
“你就是葉科安?”唐藝珍驚魂未定地問這個帶頭的漢子。
“你怎麽知道?”葉科安大驚失色。
“以前冒充我的丈夫在永昌酒店鬧事,不就是你嗎?”唐藝珍冷靜了下來。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是李誠告訴你的,還是蘇利楠告訴你的?”葉科安追問。
“這很重要嗎?”唐藝珍避開他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重要,太重要了!”葉科安說。
“是蘇利楠告訴我的。”唐藝珍遲疑地說。
“不可能!你騙我!”葉科安斷然地說。
“你為什麽那麽肯定?”唐藝珍問。
“因為就是他讓我們來殺你的。”葉科安說。
“你說他要殺我?為什麽要這樣?”唐藝珍驚慌失措起來。
“因為你知道得太多了,這一條難道不夠嗎?”葉科安麵無表情地說。
“你們不是要錢嗎?我也可以給你們呀。”唐藝珍哀求道。
“哼,你能有多少錢呀?他可是答應我們,事成以後給我們五十萬的,你隻要也給我們五十萬,我們就拍屁股走人。”葉科安是個直爽的人,什麽也不隱瞞。主要是,葉科安也不想殺人呀。隻要得到錢,就離開福台市,蘇利楠也找不到。
“你們被他騙了,這個人我了解,好賭好嫖,向來也沒有任何信用的,隻要你們殺了我,他就讓警察來抓你們,到時候你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了。”平靜以後,唐藝珍能說會道的本事展露無遺。
“安哥,她說得不無道理,如果我們把人殺了,拿不到錢怎麽辦?”一個青年說。
“他敢不給我們錢,我就掐死他!”葉科安凶狠地說。
“到時候你們手上有了命案,就像過街老鼠了,還怎麽掐死他?他掐死你還差不多。”唐藝珍看到這幾個人心裏猶豫不決,放心不少。
“靠,你居然還策反我們起來了?那好,你給多少錢吧?隻要差不多,放了你也行。”葉科安說。
“我……我隻有三萬!”唐藝珍說。
“媽的,不是說你們當官的都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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