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說。
“不,你和彩雲都還沒結婚呢,以後還要買房,養孩子,需要很多錢,就不要隨便糟蹋了。”老人固執地說。
郝彩雲在一邊聽著,,神情悲傷,輕輕咬著嘴唇不說話。
“以後的事情還長著呢,會有辦法的,叔您就不要擔心了。”羅子良又勸。
“不,我心意已定。你們還是把我送回老家去吧,我不想死在外麵,讓我看看老家最後一眼。”老人不肯鬆口。
羅子良也沒有辦法,現在他和郝彩雲的關係還沒有理順,結婚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不好擅自做主,隻好轉頭對郝彩雲說:“你拿主意吧。”
郝彩雲就說:“我們還是回家去吧。我爸主意已定,勸也勸不了。”
“那好,我們就住一晚,明天就回去。”羅子良不好強求。
於是,三人一起出了腫瘤醫院,坐上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幫找一家離火車站近的旅館。
車子停在一家中型旅館,開的房間是一個大間,裏麵兩鋪床。郝彩雲和她父親一人睡一鋪,方便照顧。羅子良想趁這個機會,去看一看羅子坤他們,畢竟這麽久都沒有見過。就沒有在這裏開房間。
他先拿了郝彩雲父女的身份證,到一個代售點買了明天中午的火車票,然後打車去羅子坤住的地方。
沒想到,正在等出租車的時候,卻又接到郝彩雲的電話:“子良,你在哪呀?我爸傷口上的管子掉出來了,怎麽辦呀?”
腫瘤的後遺症還真是奇怪,傷口內不停有水溢出來,沒有導流管,傷口內的內就排不出來,她爸一定脹得難受,一晚上就甭想睡覺了。
郝彩雲在這裏人生地不熟,又是個年青女子,一時間六神無主、無所適從,隻得依靠羅子良了。
羅子良隻得改變計劃,不去看這位堂弟了,馬上回了郝彩雲兒女所住的旅館。
“剛才可能是上下出租車的時候,不小心把它碰掉了。”郝彩雲小心地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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