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呼呼地走了。”羅子良把情況說了。
“哎呀,你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不懂得禮讓嗎?人家是女孩子耶。”韓靜責怪說。
“我也不想和她動手呀,可她不聽勸,二話不說就衝了上來,我還能怎麽辦?”羅了良無奈地攤了攤手。
“魯姐剛從部隊轉業過來,脾氣是火暴了點,不過,她是女子特戰大隊出來的,身手不錯,散打冠軍,在我們公安廳裏,那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呢。”韓靜介紹說。
“打遍天下無敵手?你們公安廳幾個人呀?”羅子良笑了。
“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麽變態呀?”韓靜嬌嗔地說,她是知道他的身手的。
“不管怎麽樣,這事情你得幫我,好好向那個魯警官解釋一下。”羅子良說。
“行,我試試看吧。不過,你怎麽感謝我?”韓靜狡黠地問。
“哎,想請你吃飯也得以後有時間嘛,現在我們連自由都沒有,怎麽感謝?”羅子良笑了笑。
“說得也是,我就給她打飯去,就不陪你們了。”韓靜說。
韓靜打了兩份飯,提著來到樓上的一間辦公室,敲了敲門,然後走了進去,對低頭生悶氣的魯婉婷說:“魯姐,我幫你打飯上來了。”
這位魯婉婷比韓靜大一歲,聞聲抬起頭來,“韓靜,你怎麽來了?”
“某人要我代他向你道歉來了。”韓靜笑道。
“你認識我教的那兩個學員?”魯婉婷愣住了。
“認識,都是老朋友了。”韓靜說。
“那他們原來是做什麽的?”魯婉婷並不知道羅子良他們的身份,隻是聽從領導的安排工作而已。
“這個,還真不好說。”韓靜說。
“什麽意思呀?難道他們是公安廳準備安排去做臥底的?”魯婉婷疑惑地問。
“那倒不是,這個羅子良,原來是福台市的紀委書記,另一個是他的秘書,省委組織部把他們送來培訓,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要不,一會我們去問他去。”韓靜說。
“他是市紀委書記?”魯婉婷驚呀地蒙住了小嘴。
“是呀,別小看他呀,副廳級別的大官呢,和我們的幾個副廳長一個級別呢。”韓靜自豪地說。
“不會是準備安排他來做我們公安廳的紀委書記吧?”魯婉婷瞪圓了雙眼。
“那可說不定。”韓靜也不確定。
“那個人多大了?居然有這麽高的級別?”魯婉婷有些難以置信。
“他呀,就比我們大那麽一兩歲。”韓靜說。
“一兩歲?他是紅二代嗎?”魯婉婷再次被震驚了。
“說什麽呢?他家就是農村的,我和歐陽淩菲都到過他家呢。”韓靜說。
“那就奇怪了,為什麽會爬得這麽快?”魯婉婷好奇地問。
“這人本事大著呢,我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副鄉長,短短幾年,做了好幾地方的一把手了。”韓靜說。
“他也是部隊上出來的人嗎?”在魯婉婷看來,羅子良應該是國家神秘部隊裏出來的人,有功勞的人,級別就高。
“不,他的武功,是家傳的。他們羅家寨,向來有習武的傳統。這麽說吧,他的身手,在我們整個蒼北公安係統裏,可能都找不到對手。”韓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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