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能眼睜睜地見死不救呢?
“你也不要用那種眼光看我,我是借給你,是要你還的。”靳明龍正經地說。
“我現在隻是一個學生,沒有工作,您借給我,您能放心嗎?”付芳不解地問。
“是不放心,但你可以用東西抵押嘛。”靳明龍說。
“抵押?我沒有什麽可以抵押呀,家裏住的老房子都抵押過了。”付芳有些心酸,她父親的病,花了不少錢,依然看不到希望。
“現在不是時興校園貸嗎?也可以那樣做呀。”靳明龍隱晦地說。
付芳一聽,臉馬上紅了。校園貸的方式方法,她也一清二楚。她們班長有的女生借了校園貸後,因為還不起,還有被敲詐勒索的呢。
“這是我的名片。我是景豐酒店的老板,不是街頭上的小混混,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們今天在這裏認識也算有緣,我就想幫你一把而已,如果你覺得我有什麽不良企圖,不想借也罷。”靳明龍拿出一張明片來,遞給了她。
景豐酒店,付芳也知道,是一個規模不小的酒店。加上靳明龍一翻說辭,付芳就相信了他的誠意,輕輕咬著嘴唇說:“那我怎麽把照片給您?”
靳明龍說:“這還不簡單?你到廁所裏去,用手機拍幾張傳給我不就行了?”
付芳內心經過一翻痛苦的掙紮,就依言到醫院的廁所裏麵去,脫光衣服,用自己的手機拍了自拍照。
她穿上衣服回到花壇,加了靳明龍的微信,傳了幾張過去,“靳老板,您看這樣可以了嗎?”
靳明龍看著照片中那兩個嫣紅的葡萄粒,拚命吞了一口口氣,艱難地說:“可以、可以……”
付芳看著靳老板那兩隻放出綠光的眼睛,忽然感到渾身像沒穿衣服似的,很不自在,但事已如此,後悔也來不及了。
好在靳明龍也很痛快,馬上轉了十萬塊錢給了她。然後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時間裏,靳老板也沒有找她。
醫院又給付芳的爸爸做了幾次化療,可惜,絕症就是絕症,等錢用光,人也不在了……
付芳悲痛地安葬好父親,又開始回學校上課。
一個星期五的下午,剛下課的付芳就接到了靳老板的電話,“芳芳呀,下課了嗎?我就在你們學校門口,我請你吃飯。”
付芳自從向這個靳老板借了錢以後,就一直心神不寧,她知道,這天下就從來也沒有免費的午餐。現在事情來臨了,但她已經沒有選擇。
靳明龍把付芳帶回景豐酒店。
當晚付芳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中被靳老板扶入了一個房間……
從此以後,她就成了他的地下的情人,他負責她讀書的費用,每個月有幾千錢的零花錢。
羅子良聽完付芳講完和靳明龍的認識過程,才時間沒有說話。社會有時候就是一個大動物園,弱肉強食,很多事情無法避免。
“既然你和靳老板有了這層關係,他就應該珍藏起來,那為什麽市國稅局的胡局長也能染指?”良久,羅子良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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