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居然有這種事情,徐柏濤有一種抓狂的感覺,這都什麽事情呀?現在他才知道,做好一個地方行政官員有多不容易,什麽雞毛蒜皮的事情都得找上他。但是,涉及到群眾生活的事情,又不得不重視,維穩,什麽時候都是地方政府的首要職責。
遇到困難,徐柏濤都會不由自主地去想,如果是羅書記去處理這件事情,他會怎麽做?在他的心目中,羅書記遇到再大的事情,都是不慌不忙有條不紊地去處理,總是會有出其不意的辦法。
他歎了口氣,繼續問:“那個老人現在在哪?”
範東說:“現在我讓人把他送進了縣醫院,不過,他好像很害怕,精神一直處於崩潰的邊緣狀態,什麽都問不出來。醫生也建議我們不要再去刺激他,怕出現更嚴重的後果……”
徐柏濤說:“那以你的推斷來看,這個老人遇到了什麽可怕的?”
範東說:“有幾種可能,一是真如群眾所言,被人挖掉眼睛,拿去做黑市買賣,畢竟眼角膜很值錢;二是和人有仇,而這個仇人又是個變態,在爭執的過程中,眼睛被挖掉;三是山上有野人或者黑瞎子之類的動物,不巧遇上了;還有村民認為山中厲鬼所為呢。”
徐柏濤想了想說:“我看這幾種情況都不大可能,眼角膜雖然值錢,但私自買賣是犯法的,黑診所又不具備那技術;仇人的說法也站不住腳,打架嘛,肯定有其他傷痕,不隻是眼睛了;動物的說法也是這樣,總得有其他咬傷吧?厲鬼的事情就更離譜了。”
範東說:“徐縣長說得很對,但除此之處,還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徐柏濤頭疼地揉了揉鼻梁說:“那先治好那老人的傷再說,等他的傷好了,也許他會記起什麽來,錢的方麵,我會讓民政局支付。你也繼續安排人員下去調查,盡量找到線索。當地村民的恐慌情緒,我會讓當地鎮政府派幹部去做思想工作,予以安撫。”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範東走了。
作為縣委縣政府秘書群體,大家都比較熟悉。徐柏濤的秘書就把這件怪事跟羅子良的秘書孟恩龍說了。孟恩龍上班的時候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羅子良。
羅子良聽到後說道:“別把事情往牛鬼蛇神身上扯,那位被挖掉眼睛的老人十有八九看到了他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就被人殘忍地弄走了眼睛。”
孟恩龍又把羅子良的說法告訴了徐柏濤的秘書,徐柏濤聽到秘書的轉述後,驚得站了起來,連連暗罵自己粗心大意,馬上打電話叫來範東,對他說:
“你找幾個精幹一點的幹警,我們一起到關山村去調查。”
“徐縣長,您也去?”範東很意外。
“對,羅書記說了,那個老人有可能看到了他不該看到的東西。我就想呀,那個地方是深山老林,人蹤罕至,會不會存在著什麽違法犯罪的勾當?”徐柏濤說。
“嘶!”範東吸了口涼氣,想到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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