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上門送禮了。畢竟每個人的錢都不是大風括來的。
喏大的酒店,隻有服務員和一些趕過來幫忙的人,客人稀稀拉拉。這種慘淡的景象令人難以相信這是白二爺的生日宴會。就是來的人,匆匆交了禮金,就以各種理由離開了。
範東也不管臉上的傷痕,下班後直接回了家。他老婆看到他紅腫的臉,驚叫道:“你的臉怎麽了?”
範東笑嗬嗬的說:“被人打的。”
他老婆說:“你傻呀,被人打還樂成這樣?”
範東問:“你知道我這臉是被誰打的嗎?”
“誰?”
“公安局的劉知章!”
“他打了你?我這就找羅書記去!”他老婆馬上暴起。
“別去了,羅書記已經處理好了。你想知道,等一下看電視台的新聞吧。”範東忙拉住了他老婆。
“那羅書記怎麽處理這件事情的?”他老婆問。
“劉知章被就地免職了。”
“這樣呀……”他老婆一愣,有些擔憂地說,“白二爺會不會報複我們呀。”
“怕什麽,現在我可是縣公安局的黨委書記了,他敢惹我,我就把他抓進去坐牢。”範東擦著自己紅腫的臉說。
“真的呀?”他老婆高興地親了他一口。
真是一家歡喜一家愁,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待在別墅的白二爺麵色鐵青!
很多年了,白二爺都是不怒於色,一付成竹在胸的樣子,今天這麽反常,讓他的手下不敢靠近,怕觸了黴頭。
劉知章身穿家常衣服,站在他的麵前,更是大氣不敢出。
“小劉呀,你上當了,上大當了!你知道嗎?”良久,白二爺才歎了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指著他說。
“上當?我上了什麽當?”劉知章抬起頭,有些茫然不解。
“也怪我小看了那個羅子良了,他讓城管局的範東使了一招苦肉計,你就往他的套子裏鑽,你不被免職才怪。”白二爺自責地說。
“啊?原來如此!我還奇怪範東那老東西平時裏對我唯唯喏喏的,今天哪來的膽子,原來是他指使的……”劉知章這才恍然大悟。
“他是縣委書記,做什麽都名正言順,隻是你,這麽多年了,做事還不經過腦子,太令我失望了。”白二爺敲了敲茶幾。
“我現在隻是被免職,並沒有被開除公職。您手上還有很多黑石縣官員的把柄,您給他們施加壓力,我就能官複原職。”劉知章提議說。
“談何容易,隻要他還是我們黑石縣委書記,別人都不敢開這個口。你的事情已經鬧得人人皆知,就像當初錢榮的事情一樣,大家都在看著呢。這個人不簡單就在這裏,他走的是群眾路線,憑著這一點,他就可以駁斥任何人對你官複原職的提議。”白二爺說。
“那就把他幹掉!可以找幾個和我們沒有關聯的人下手,雖然風險大,但也是值得的。二爺,不能再猶豫了,再猶豫的話,就沒有我們的好日子過了,到那時後悔都來不及了。”劉知章懇求道。
“那你去安排吧。”白二爺本來不想走這一步棋,但現在也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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