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根據分局刑警隊的幹警調查,那天晚上,那個叫做譚馨月的女學生和同學在海天一色酒吧喝酒,不知道怎麽的,就從三樓窗台摔了下來,倒地後昏迷不醒。她醒來以後,就亂言亂語,又哭又鬧,說蘇所長要強暴她,可是蘇自軒有人證,證明他當時不在現場。”張明達說。
海天一色酒吧?不就是昨晚上鄭祖勇約他吃飯的那家酒吧麽?還真是巧。
“那家酒吧沒有監控嗎?”羅子良記得那家酒吧是有監控的。
“有是有,但剛好那幾天監控正在維修,根本無從查起。重要的是,邀譚馨月去酒吧的那個女同學也證實蘇所長並不在場。”張明達說。
“那個女同學是怎麽解釋譚馨月墜樓的麽?”羅子良問。
“她說是她們當時喝多了酒,然後譚馨月說是去洗手間,但不知怎麽的,可能是不舒服,想透透氣,就從窗台掉了下去……來,來,喝茶,談這些幹什麽呢?”張明達笑道。
羅子良接過茶杯,邊喝邊說:“然後譚馨月的家人就上訪,要求追查凶手是不是?”
“可不是嗎?我們給她家人做了好多工作,說這是一次意外,女孩子喝多了酒,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這才出的悲劇。並且通過我們的協調,讓那家酒吧賠償了一點人道主義的醫藥費,她們學校也舉行了募捐。不過,今年以來,沒有再看到她家裏人來上訪,事情總算是平息了。”張明達有一種如釋負重的感覺。
“那個譚馨月不能走路了嗎?現在她人呢?”羅子良又問。
“雙腿殘廢了,走不了路了,去年就辦了休學,聽說回老家去了。”張明達說。
“咳,現在的學生,不好好學習,非要跑到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去幹嘛呢?”羅子良感歎道。
“是呀,聽說她家還是農村的,家境也不好,好不容易出了個大學生,出了這樣的事情,也算是可憐。”張明達讚同地點了點頭。
……
周末的時候,羅子良來到濱海大學的校門外,這才給歐陽玉玲打了電話,說他在門口等她。歐陽玉玲聞聽後,就高高興興地跑了出來。小孩沒有隔夜仇,這話說得一點也不錯,看樣子,歐陽玉玲對羅子良沒有了敵意。
“喲,姐夫,幹嘛呢?”歐陽玉玲歪著頭問。
“沒事,就想請你吃吃飯,不知歐陽小姐是否願意賞臉?”羅子良微微一笑。
“是嗎?那你準備請我吃什麽好吃的,熊掌還是魚翅?”歐陽玉玲準備大宰他一頓,出出氣。
“你就不能有一點品味嗎?”羅子良斜了她一眼。
“什麽?你居然說我沒有品味?”歐陽玉玲眼睛馬上立了起來。
“當然了,吃熊掌吃魚翅那是暴發戶的追求,我們可不能學他們那樣低俗……”羅子良正義詞嚴地說。
“那你打算請我吃什麽高檔次的東西?”歐陽玉玲好奇地問。
“我準備請你吃有機蔬菜,有營養,又能減肥。”羅子良認真地說。
歐陽玉玲看了看自己纖細的腰肢,疑惑地說:“我這樣的身材還需要減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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