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卻讓那兩個青年男女停止了聲響,他們都怔怔地看著羅子良。
“喂、喂、喂,兄弟,你在幹嘛呢?”那個男人問。
“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在練氣功嗎?”羅子良睜開一隻眼,沒好氣地說。
“你真的會氣功?”那個男人不可置信地問。
“你伸出一隻手出來。”羅子良對他說。
那個男人依言伸出了手,羅子良也伸出一隻手抓住,把他的手捏緊後,問:“有沒有麻麻的感覺?”
那個男人疼得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吸著冷氣說:“麻……麻……麻死了!”
羅子良放下他的手,一本正經地說:“兩年前,我也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後來遇到了個化緣的道士,他教給了我這個吐納之術,短短時候,我的身體就變得強壯多了……”
“真的假的?”男人不相信地問。
羅子良不再理會他,重新閉上眼睛,一付高深莫測的樣子。
“那個,兄弟,能不能把你這個吐納之術教教我?”那男人最終忍不住,又叫了起來。
“你真的想學?”羅子良問,不過,他又搖了搖頭,“你恐怕沒有那份毅力,還是算了吧。”
“有,毅力我有,怎麽會沒有呢?”男子堅定地說。
“那好吧,今天我們能遇到,也算是有緣,我就把這個吐納之術教給你們兩個,我先教第一步,看看你們的毅力怎麽樣,能不能堅持下來。”羅子良鄭重其事地說。
“行,我們一定堅持住,你說說吧。”那男子著急地說。
然後羅子良就把一些道聽途說的氣功的吐納之法說給那對男女聽,並糾正他們的坐勢,閉目,雙手放在丹田處,熟悉腹氣呼吸法,並交待他們,坐著不能動……
交待完這些,羅子良也無心看書,直接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聽到耳邊一陣吆喝聲:“關燈睡覺啦,關燈睡覺啦……你們幹嘛呢?現在居然還有相信氣功的人?神經病!”
羅子良也被驚醒了過來,看到那兩個傻逼灰溜溜地躺回床上睡覺。男的也許是坐著累了,不多久就沉沉睡去,隻有那個女人,一直睜著一雙大眼睛,在對麵中鋪床上盯著羅子良看,似怨似嗔,把他看得心裏直發毛。
到了第二天,兩人就不再和羅子良說話,他也就落得個清靜。
這列火車到了晚上十點半鍾,才開進首都西站。
羅子良抱著個包走出站台,外麵有不少五類車在拉客,各種有便宜住宿的喊叫聲此起彼伏……
一個絡腮胡子的三十多歲矮個子男人來到他的麵前,問道:“老鄉,住店嗎?”
“是住店,不過,我考慮一下住哪裏的好。”羅子良猶豫地說。
“你進首都來做什麽的,跟我說說,讓我給你參考參考。”矮個子男人說。
“我是來告狀的,所以,我想住得離信訪局近一點。”羅子良低聲說。
“哎呀呀,你運氣太好了,一下車就找對了人,我知道信訪局在哪裏,周圍還有不少住的地方,又清淨又便宜……”矮個子男人像遇到久別的親人似的,拉著羅子良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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