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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對麵，“好久不見了。”
聞聲，隱在裏屋簾後的那人神色一變，徐徐走出來，見他做了個“請”的姿勢，便在他對麵坐下，端起杯盞輕輕晃了晃，“難得，你這一次對我竟然沒有敵意。”
“我對你有沒有敵意，完全取決於你，而並非我自己，你與我為善，我自然待你為友。”說著，他抬起頭來，衝對麵的人舉了舉杯，“隻是不知以一盞清茶迎接無芳公主，是不是太清寒了些？”
“嗬嗬……”華無芳笑出聲，端起杯盞在手中晃了晃，抿了一口，“這裏沒有別人，你就不必跟我客套這些了，我也不是來聽你說這些的，我來，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沈幽玨沒有說話，抬手示意她問下去。
“我知道，你是鳳兮閣主九翕，而她是副閣主，一直以來，你們都關係親密，如果……如果當年你沒有成為閣主，又或者她不是副閣，你們之間還會像今天這樣嗎？”
沈幽玨稍作沉吟，彎眉笑了笑，“不會。”
華無芳一愣，這樣的回答不在她的預料之中。
沈幽玨繼續說下去，“如果她不是這個副閣，也就不會是碧瞳傳人，更不會有這麽多的麻煩和波折，我也就不會等到今日，而是在她及笄之年便可娶她為妻。”
華無芳明眸驟然一縮，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不明白這前前後後有什麽牽連。
“你可知鳳兮閣是因何而存在？”沈幽玨並不慌忙解釋，而是反問華無芳。
華無芳搖搖頭，“一個江湖門派，為名，或為利。”
“為了保護一個人。”沈幽玨唇角笑意淺淡，“我知道，你曾經竭盡全力尋找蕭氏後人的下落，不過你應該一籌莫愁，毫無頭緒。”
“沒錯。”
“那是因為你找錯了方向，你以為蕭氏後人一定會入朝為官，又或者會與朝廷有什麽牽連，可實際上，真正的蕭氏後人根本無心於朝政官爵，從很早的時候開始，蕭氏後人就隱身在鳳兮閣。”
聞之，華無芳臉色一陣煞白，愕然地看著沈幽玨，“這麽說，鳳兮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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