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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乍起，夜寒涼。
看著那五人被帶走時的絕望眼神，夜卿凰終是沒有多說一句話，她見了太多的生死，無論善惡敵友，無論無辜還是死有餘辜。
“咳咳……”身後的輕咳打斷了她，她回身看了看，正好看到沈幽玨也正朝著她看來，四目相對，沈幽玨微微擰了擰眉，似乎對她這般空曠無底、琢磨不透的眼神有些疑惑。
“夜深了。”夜卿凰輕歎一聲，“王爺有傷在身，早些歇著。”
沈幽玨道：“不問什麽嗎？”
夜卿凰剛剛轉身離開的腳步停下，回身凝視著他，秦衍明了，與蕭肅一起招呼著眾人退下，院子裏隻剩下他二人。
“問什麽？”夜卿凰淡淡一笑，“王爺認為，我該問些什麽？”
沈幽玨走過來道：“不問我為何這麽做？”
“做什麽、怎麽做，是王爺的自由，我無權幹涉。”夜卿凰撇了撇嘴，“再者，玨王有助清王和澈王退大邱兵馬之能，想要查出幾個奸細，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聞言，沈幽玨眸子驟冷，眼底閃過一抹寒光，在夜卿凰麵前停下腳步，“你怎知是我退了大邱兵馬？”
夜卿凰一愣，是了，如今這時候外人根本不知道與大邱這一戰的詳細情況，甚至軍中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那些計策是沈幽玨想出來的，而她一個剛剛從京中趕來的人更不應該知道。
“我說猜的你信不信？”她挑眉狡黠一笑，盯著沈幽玨的眼睛，“反正我現在說什麽你都不會相信。”
沈幽玨道：“你不說，又怎知我不會相信？”
夜卿凰不與他爭辯，無奈笑著搖搖頭，無從解釋。
見之，沈幽玨便不再追問，轉而道：“不管怎樣，這一次都要多謝你。”
“謝我救你性命？你已經謝過了。”
“謝你在這種時候願意出手救太子殿下。”
夜卿凰擰眉，“你還真是……與傳聞中的不盡相同。”
“嗬嗬……”難得，沈幽玨終於彎眉輕輕笑了兩聲，牽動傷口，他下意識地欠了欠身體，夜卿凰伸手扶住他，睇了他一眼，扶著他往屋內走去。
沈幽玨道：“說吧，你想要什麽作為回報？”
眼看著夜卿凰臉色冷了下去，他又道：“我知道，你不在乎那些功名利祿、身外之物，可是不管怎樣，這一次你幫了我們兄弟，這份恩情我總該要還的，所以，你若是有什麽想要的盡管可以提出來，隻要我給得出、做得到，一定會如你所願。”
夜卿凰原本冷著的臉色漸漸緩和，聽到這裏，她像是想到了什麽，眼角掠過一抹清笑，連連點頭道：“好，既然王爺發話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不瞞王爺，我確實有一樣特別想要得到的東西，隻是我擔心王爺恐不能如我所願。”
“什麽東西？”
“一個真相，一個人的真實身份。”
沈幽玨不解地看著她，等著她繼續說下去：“九翕。”
“九翕……傳聞中的鳳兮閣主九翕。”沈幽玨呢喃一聲，“聽說直到現在，整個九冥都沒什麽人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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