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陌生又熟悉的金屬撞擊聲。
“他們在那。”
唐進很快就找到坐在看台上的崔軒和李麗莎,我們悄悄走到後麵不遠處坐下。
不知道崔軒對棒球有多了解,不過看上去他們聊得很開心。
唐進一坐下就興奮地盯著球場上看。
我也在看,我在找那個岩瀨智久。他在哪?他是幾號?
“你上次說的那個日本隊投手在哪?”我問唐進。
唐進一指。“就是那個,在場上中央準備投球那個。”
原來他就是岩瀨智久。我依然看不清他長什麽樣,他壓低帽簷,全神貫注在前方,然後邁開步伐,伸展身姿,投出飛快的球。
唐進連連讚歎。
我站立在看台邊,視線四處遊走。
我在找人。
找夏衣。
在附近看不到她,我有點鬆了口氣。
我邊走邊看。
夏衣,你千萬別出來,不要讓我看到。不要讓我看見,我不要再痛苦,不要再悲傷。
但是……
我還是看到了你。
夏衣坐在不遠處,平靜地看著場上的比賽。
我站在原地,不敢再向她走去。
很想,我很想到她麵前,看她,聽她說話。
可是,我卻不敢去。
害怕再聽到拒絕,害怕再看到她眼裏隻有那個人,而我,就像個陌生的過客。
我害怕,但又想看她。
我該怎麽辦。
我回頭看,崔軒和李麗莎正愉快地交談,唐進似在看他們,又似在看比賽。
我又看夏衣。
她繼續把目光投在那個岩瀨智久身上。
我們距離十幾步之遠。
卻好像隔了上萬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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