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舒根本不知道,他在被警察帶走的一刻,就意味著自己與世界舞王爭霸賽無緣了。
坐在警察局的審訊室,那些完全聽不懂的問話更是讓他迷茫不已。而此刻他也漸漸意識到,事情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這是我們從你的房間中,找到的違禁藥物,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終於來了一位會說漢語的警察,不過對方一開口,就讓範舒皺起了眉頭。從自己房間中找到違禁藥物,這不是在誣陷自己嗎?
“對不起,我從未攜帶,也從未服用過違禁藥物。”
範舒保持著冷靜。他正在想,是不是約瑟夫在陷害自己?畢竟那位哈布斯堡家族的族長並不喜歡自己。
而且哈布斯堡家族在奧地利很有勢力,想要陷害自己,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範舒就覺得有些麻煩了。別的他倒是不太擔心,可是自己明天還有比賽,這該怎麽辦?
“我們手裏有證據。”那審訊的警察繼續說著。
隻是範舒此刻已經沒有了繼續聽下去的興趣,被刻意誣陷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多費口舌。
“根據奧地利法律,你涉嫌綁架,和違禁藥物的使用與攜帶,是要追究你的刑事責任的……”
“請不要再說了,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也沒有必要回答你!”範舒怒聲打斷了警察的話,心裏已經對哈爾斯堡家族充滿了厭惡。
“既然這樣,在事情徹底查清楚之前,我們將會對你施行拘留管製。”
範舒沉默不語,不過他心裏沒有懊悔,也沒有沮喪。除了些許憤然,更多的還是冷靜,因為他相信清者自清。
約瑟夫雖然對範舒很不滿意,不過他也沒有打算,為其強加什麽罪名。
畢竟範舒是世界舞王爭霸賽的參賽舞者,如果這件事情鬧的太大,難免會不好收場,甚至還有其他的麻煩。
所以約瑟夫隻是希望,範舒能被驅逐出境,然後禁止進入奧地利罷了。他自認為這樣,算是對其網開一麵了。
“我要教訓一下這個小子,最好是讓他永遠都不能踏上舞台!”達爾將一捆錢塞到警察署長的手中。
“這個很簡單,我會把他和幾個黑幫成員關在一起,相信那些人會‘善待’那個中國小子的。”署長愉快地收起了達爾的錢。
在關押室被犯人毆打致傷,完全可以讓警察擺脫一些麻煩,從而將責任推到那些犯人身上,這種事情也是常有發生的。
範舒雖然從未經曆過這些。可是看到關押室中那六個人高馬大,舉止誇張,一副嬉皮士打扮的外國人時,心裏也是不由警惕起來。
相比那六個帶著紋身,麵帶狠色的外國混混,範舒還真如一隻掉進狼窩的綿羊,看起來軟弱又毫無抵抗能力。
品性惡劣的人最喜歡做的,莫過於欺淩弱者。在六個混混眼中,範舒就是一個標準的弱者。
還不等警察離開,看到如綿羊一般的範舒,六個混混就興奮的吹起口哨。並放肆大笑,就好像發現什麽有趣的事情。
範舒並不想招惹麻煩,進入關押室,他選擇坐在了角落處,與那六個混混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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