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讓他不由駐足。
怎麽回事?帶著幾分疑惑,他便一步步向哭聲的來源處走去。很快就在一處雜物間旁,看到跪在地上痛哭的薑桓。
範舒以前雖然很厭惡薑桓,可是在其主動認錯後,也就沒有太為難這個人。隻是希望其能擺正心態,做一個合格的飛熊流派傳人。
加之前段時間的比賽和高考,忙碌的範舒都已經把薑桓給忘了。此時見其一個人躲起來哭,便不由又向前走了幾步。
薑桓的樣子看上去似乎很是傷心,竟沒感覺到有人靠近。範舒都走到他麵前了,他卻還在低聲哭泣著。
“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範舒見其如此傷心,忍不住便問了一句。
薑桓聽到範舒的聲音,有些吃驚地抬起頭。當他看到範舒的臉時,更是慌忙站起身來。“掌門人,對不起我……”
“沒有關係,你這是怎麽了?”範舒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同情。
“我……沒有事的,我這就去工作。”薑桓一邊抹著通紅的眼睛,一邊拎起旁邊的拖把,那樣子看上去真是太可憐了。
範舒生性善良,哪怕薑桓之前有百般的不是,見此情景也是不由生起同情之心。“如果你遇到了什麽問題,盡管跟我說就是。”
“我……”薑桓欲言又止,一副臉上寫滿有事相求的模樣。
“說吧,畢竟你也是飛熊流派的傳人,不用跟我太見外。”範舒點了點頭,薑桓這些天的安分守己,讓他覺得這個人真的改變了許多。
“再過兩天,就是我父親的忌日了,我想去祭拜他一下。”薑桓傷心地說著。
範舒聽到這裏,不由暗暗點頭。他覺得,既然薑桓有這份孝心,品性就一定不會太壞。而且對於這種事情,他是可以理解的。
“你要去祭拜父親,我相信幾位長老也不會反對這件事的。我給你一周的假期,你看夠不夠?”
薑桓聽到這裏,卻又黯然搖頭:“掌門人,你有所不知,我父親的靈位在薑氏祠堂,我根本就去不了……”
範舒聽薑桓道出原由,便不由皺了皺眉。“你是說,隻有用薑氏祠堂的鑰匙,你才能進入祠堂祭拜?”
“就是這樣,所以我希望掌門人可以把祠堂鑰匙借我,好讓我去祭拜父親。”薑桓有些哀求地點了點頭。
“這……我並不懂這些,我可以幫你問問幾位長老。”
“祠堂鑰匙一直都是由我叔叔薑盛一人保管,長老們也沒有鑰匙。難道叔叔生前,沒有把祠堂鑰匙給掌門人嗎?”
薑桓的臉上露出幾分失望之色,如果範舒沒有祠堂鑰匙,那自己之前的那些忍辱負重,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老師他走的太突然了,並沒有對我提到過祠堂鑰匙的事情。”範舒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
薑桓聽到這裏,臉上不由就露出了絕望之色,他竟傷心地再次大哭起來:“爸,兒子不孝,不能去祭拜你了……”
“你也不用太著急,我會盡量幫你解決的。”
見薑桓竟如此傷心,範舒對他的話更是深信不疑,隻是他確實不知道所謂的祠堂鑰匙在何處。
“掌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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