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的,他更清楚最近流派上下對自己很是不滿。搞不好自己的屁股還沒在掌門的位子上坐穩,就有可能被流派的其他人趕下台去。
所以薑桓迫切地想提升自己的舞技,以避免弄丟了這個掌門之位。隻是他的舞蹈天分實在不高,要想提升自身舞技也不是容易的事。
之前範舒的比賽表現,薑桓看的很清楚,隻是他卻將這一切,都歸功在流派的傳承舞譜上。
所以他一見範舒走下舞台,就想要趁機要挾,從薑盛手中得到傳承舞譜。
不過薑桓還是太高估自己了,雖然他以掌門人身份威脅薑盛,卻還是被完全無視掉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薑桓,這會兒卻還是不死心,更是自我感覺良好地大講祖訓,以及那些飛熊流派的門規。
“還說薑伯父有辱祖先,也不看看你自己,身為流派掌門,連特級舞者的實力都達不到,你很對得起薑氏祖先嗎?”
林巧巧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她毫不客氣地揭發了薑桓的舞蹈水平。
薑桓年近三十歲卻連特級舞者的水平都沒有,若不是他是飛熊流派的直係血脈傳人,隻是普通的職業舞者,這會兒恐怕早就被要求退位了。
被林巧巧揭了老底,薑桓的臉色也不禁紅了下,更是狡辯著說:“你這小丫頭瞎說什麽,誰說我連特級舞者的實力都沒有?”
“那好呀,你不是覺得自己掌門身份威嚴掃地嗎,你和範舒哥哥私下鬥舞,贏了他自然就有威嚴了。”
林巧巧對於討厭的人,開口說話時那是一點情麵都不留的。
薑桓倒是真想教訓範舒一番,可是他也不傻,對方的舞技他剛才看的清楚,就自己這點水平,差的實在是太多了點。
“你們少在這裏得意,早晚有你們吃苦頭的一天!”留下一句狠話,薑桓就灰溜溜地走人了。
對於這位同門掌門,範舒真的是不知該說什麽好了。老師薑盛說的沒錯,飛熊流派這樣下去,恐怕真的要毀在這個人手中了。
“薑盛這老東西不給我舞譜,分明是想把我從飛熊流派的掌門之位趕下去。想讓我下台,門都沒有!”
帶著滿腹的怨念,薑桓憤憤地走出了東方體育館。就在這時候,他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什麽人?”薑桓沒好氣地接通了電話。
“薑掌門對嗎?我是天行投資公司的,我對投資你們飛熊流派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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