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現在隻想完成叔叔的心願,我覺得你應該回到西京,繼續參加全國高校聯賽。這對我們來說,都是一次很好的機會。”
當顧風再次向沈嵐表白的時候,得到的就是這番委婉的答複。
“沈嵐,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什麽白虎流派繼承人,什麽全國高校冠軍,我全都不在乎,我隻在乎你一個人!”
顧風依舊不肯放棄,自己為了她做出那麽多事情,難道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嗎?
“如果你父親聽到這番話,他一定會很傷心的。”沈嵐再一次搖頭,顧風的話並沒有打動她,反而讓她覺得這個少年很不成熟。
聽到“父親”這個詞匯,顧風的臉上就露出猙獰的慘笑:“他根本不會傷心的,他隻會恨我,恨我不爭氣!”
“你現在應該冷靜一下。對不起,我要去休息了。”沈嵐說著就站起了身子,她無法理解自己的這個朋友,隻想一個人安靜地待一會兒。
顧風帶著失望離開了沈嵐的別墅,他本以為沒有了沈慶生的阻礙,自己就能開心地和沈嵐在一起,然而此刻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是範舒!因為他沒有死,所以沈嵐才不接受我!”
顧風早已在偏執的道路上一去不回頭,所以他根本不會去想自己對錯,總是喜歡把自己的失敗強加在別人的身上。
這種強烈的偏執,讓他陷入罪惡的深淵。
正如方飛揚所說的那樣,人在第一次觸及罪惡時,內心是充滿恐懼和悔恨的。可是當第二次、第三次時就學會了逃避。
那些置身於罪惡深淵的人,總是會逃避自己的過錯,還會給自己的過錯,尋找一些荒誕可笑的借口。
“範舒必須要死!”顧風的牙齒咬的格格作響,眼睛中也盡是凶戾。甚至他的內心,已經在幻想殺死範舒的情景。
沉浸在罪惡中的顧風,被汽車的鳴笛聲驚醒,他暴躁地回過頭,想要去報複打擾自己的人。
隻是當他看清車上的人時,臉上的凶戾卻隨之淡了幾分。
隨後他便憤怒地衝上那輛車,厲聲質問:“你不是說範舒能坐一輩子牢嗎?你不是說除掉沈慶生,我就能和沈嵐在一起嗎?”
顧風質問的人正是方飛揚。
“誰讓你來中海的?”麵對顧風的憤怒,方飛揚表現的卻是非常平靜。
“難道我不該來嗎?我按照你的意思殺了沈慶生,還有我爸……”
“我有強迫你嗎?人是你自己主動要殺的吧。”方飛揚冷聲打斷了顧風的話。
“你……”顧風啞口無言,此刻他突然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這種想法讓他惱羞成怒:“方飛揚,我……”
“你想殺我對嗎?”
方飛揚淡淡一笑,“我手裏有你殺死顧鵬,以及殺死沈慶生和你親生父親的證據。如果我心情不好的話,隨時都可以將這些東西交給警察!”
顧風這才意識到,自己不過是被方飛揚愚弄的一枚棋子,半分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馬上返回西京,你冒然來中海,可是會被人懷疑的。我說過,隻要你肯聽我的話,沈嵐自然是你的。”方飛揚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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