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輕塵不語,他更加確定了,“傻丫頭,為夫那也是並不知情的啊。即使知道了,也隻認為是你不聽話,不好好跟著丫鬟和她學習禮儀,她才用戒尺打你的,為夫根本不知道她會因為為夫對你特別,而經常濫用私刑鞭打你渾身是傷的啊!”
“少來了,我雖然不是原來的染輕塵,但我多少還是有些她的記憶的。原來的她,經常與你在一起,也睡在你的房中,你難道真不知道她渾身是傷嗎?她是獸人,雖說不會說話,但也應該會喊疼吧?你難道真的沒有發現?還是說,你發現了,也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樣,她覺得有些寒心,也挺心疼原主的,因為之前那些鞭傷實在是太可怕了。
該怎麽形容好呢,就像一條條蜈蚣攀爬在後背上一般,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血肉相連,讓她現在仿佛還覺得自己的後背隱隱作痛呢。
有時候夜七殤不在府中過夜,她被打得更慘,常常是被關在念初房中的,隻因為夜七殤吩咐過念初,教原主學習禮儀禮節等,而且夜七殤又對原主特別好,才導致了念初的嫉妒心作祟,將所有怨念發泄在了原主的身上。
“老婆,你冷靜一下聽為夫說,你也知道的,原來的輕塵是個獸人,她自幼與動物生活在一起,即使有傷,它們也是自己舔舐傷口的,豈會喊疼呢?而且,那會兒的她,除了依賴為夫之外,什麽習慣都是與在闊葉林的生活習慣一樣,有時候為夫有事要忙,不在府中,便讓念初和初一照顧她的。”
“即使為夫回來,不是深夜了,也已經是幾天後或是半個月後了,怎會發現她身上有傷呢?”
“還有,那天打雷,她嚇得跑進為夫的房中,發現為夫在沐浴,她直接跳進了浴桶內,由為夫安慰了一會兒,她便自己脫衣沉入水底玩耍了,等她再上到水麵時,睜開水眸的那一瞬間,她一開口就大喊大叫的罵為夫變態……”
“為夫想,這時的她已經被你的靈魂所占據了吧?後續的事情,你也有自己的記憶了。如果你有她原來的記憶,應該都知道為夫並沒有撒謊的,所以,並非是為夫不想責罰念初,而是為夫知道這一切後,已經派人暗中保護你了,而她也不敢再放肆,也安守本分不再出現在你的麵前了,所以為夫也就既往不咎了。”
聽著夜七殤這麽長的解釋,染輕塵才慢慢釋懷,原來,他一開始真的是不知情的啊?
想想也對,原來的染輕塵始終是獸人,擁有動物生活的習慣,即使受傷很嚴重,也隻會自己舔舐傷口,或者靜靜等待傷口愈合,豈會告訴夜七殤呢?
唉,自己近來的脾氣不行啊,動不動就生氣、吃醋,是因為懷孕的原因嗎?她那個讀助產士的同學怎麽念叨來著,好像這叫孕婦的什麽孕酮素導致的情緒變化?不記得她說的那些專業術語了,不管了不管了,反正她現在不生氣了。
“你早說啊,害我白生氣了,哼。”
夜七殤見到她雨過天晴的小臉,頓時捏了捏她的鼻尖,寵溺一笑,“你啊你,哪裏給為夫解釋的機會了?光顧著自己生悶氣了,傻丫頭。”
“剛才她突然出現在你的麵前,實屬意外。而且,為夫發現念初近日有些奇怪,為夫覺得她可能與星辰接觸過,說不定初一的死,也與她有關,如此危險的人物,為夫豈會讓她侍候在咱們左右呢?”
染輕塵一聽,立刻起了一絲興致,咬牙切齒的問道,“哦?這話怎麽說?難道星辰殺人,還需要借助念初的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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