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自從昨日雲藥走了後,染輕塵就覺得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心裏有些不安,生怕雲藥一個姑娘家家的,又受了傷,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擔憂了一上午,也不知道該如何打聽她的下落。
去求夜七殤嗎?唔,還是算了,若是他找到了雲藥,會將她殺了吧,或者再次嚴刑逼供?
要不,去找師父幫忙好了,他的人脈看起來挺廣的。
這麽想著,趕緊從凳子上起身,走至門口,剛開門就見到翦舒縱身躍進了她的院落。
那身耀眼的紅和那頭銀發,真真是好看。
她忙衝著他甜甜喊了一聲,“師父。”
翦舒站穩後,便笑意盈盈的朝她走來,溫潤如玉的模樣,讓人如沐春風的嗓音在耳畔縈繞,“你啊,真是不讓人省心,怎的了,可傷得嚴重?”
“唔,師父你怎麽知道我受傷了?可是夜七殤告訴你的?”
“嗯,他遣人來告訴為師的,恰巧今日為師與玉檀下了山,才得知此事的,那雲藥當真過分,竟敢如此對我的好徒兒,怎麽樣,傷了脖子,可還傷到了別處?”
雖然脖子上的傷口不深,初一卻還是小題大做,用紗布愣是纏了兩圈,唉。
“沒什麽了,昨日夜七殤的師妹來替我看過了,說讓我好好休息,按時服藥,以後注意別受寒就好。對了,師父,你與玉檀怎麽樣了?”
“嗯,還行,已經按照你教的方法去做了,總有一天會抱得美人歸的吧?到時候你可得乖乖喊師娘啊。”
“嗯,那就等師父的好消息了。”
不知為何,每次見到翦舒,他的笑容總是特別有感染力,讓她鬱悶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隻聽翦舒嘀咕道,“慕淺小師妹怎會來府中的?師兄怎會告訴你,他與師妹的事情的?”
慕淺小師妹?師兄?
看來,翦舒與夜七殤有不少事情瞞著她呢。
“師父啊,這個你就不清楚了吧,你徒兒我乃他的王妃,知道這些事情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翦舒一聽,有些驚訝的問道,“他都告訴你了?”
不知翦舒指的是哪方麵的事,染輕塵隻好繼續套著他的話,乖巧點了點頭,“嗯。”
“不是吧?以前不是都防範著你的嗎?居然趁我離開不久,就全部告訴你了?那徒兒你也不生氣?”
“生氣作甚?師父啊,小心隔牆有耳,先進來再說。”
見翦舒沒有懷疑什麽,染輕塵便將他拉了進來,還左右看了下,四周沒人,她才關上門,立刻跑到桌前坐下,殷勤的替翦舒倒了杯熱茶。
“師父啊,你也知道夜七殤那人有些冷漠,話也是輕輕帶過的,沒有細說,所以我想從你的口中得知他的所有事情。”
翦舒看著這小丫頭殷勤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這樣啊!行吧,反正他也告訴過你了,為師細說一下也無妨。那你想聽哪件事?”
“唔,都想聽。”
“那好吧,就先從他裝不舉一事說起吧。”翦舒仰頭抿了一口茶,卻沒見到染輕塵,在聽到裝不舉三個字後的臉色。
放下茶杯後,翦舒才道,“先帝五年前駕崩時,先皇後也慘遭毒手,死於鳳翔宮後院的井中,當時師兄才十四歲,太子十九歲,狼子野心。師兄沒有實權,為了免遭太子一黨的毒手,隻好忍辱負重,製造他遊手好閑,流連花叢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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