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懸醫閣門口,那匾額上三個大字龍飛鳳舞,鐵畫銀鉤。
旁邊還寫了四個小字:懸壺濟世。
這裏不比其他醫館,這裏可是人滿為患,青年老少都從醫館內排到了大門口。
月沉不禁皺眉,硬要擠進醫館,卻被人給強行拉住,數落了一通。
“幹什麽?想插隊?”
“去去去,想看病就到後麵排隊,我兒子可還等著看病呢。”
“就是,我們大清早就來排隊了,你一個大老爺們也好意思插隊?”
被這麽多人七嘴八舌的數落了一通,月沉自覺這樣擠進醫館,實在不妥,畢竟誰都是來此看病的,他也看到有好幾個咳嗽厲害的孩子,隻好悻悻然的退了出來到最後邊排隊去了。
等了約摸半柱香時間,前麵的隊伍依舊沒有動,月沉有些不耐煩了。
再這樣排到天黑估計也輪不到他啊,若是那麽晚回去,還請不到大夫給王妃看病,他不得挨罵?
想了想,月沉趕緊繞到了懸醫閣後麵,飛身進了其後院。
剛巧有人出來,那人兒吼了一聲,便上前抓住了月沉的肩膀,“什麽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擅闖我懸醫閣?”
月沉自知理虧,也沒有還手,而是背著那人說道,“姑娘先放手,在下受王爺之命,來此請大夫為王妃看病,由於外頭人多,在下也急切,便擅闖了,實在是在下的錯。”
“師兄叫你來的?”
一聽王爺二字,慕淺便放開了手。
更何況,整個琅北國也就隻有一位王爺,除了夜七殤,還能有何人呢?
被人放開了手,月沉才轉過身來看著此人。
一身白衣,模樣清冷,看起來不過二八年華,聽她如此說,月沉暗自思量,這位莫不是主子的師妹?
他跟了主子也將近五年了,也多少知道一些,主子與鬼醫翦舒乃同門師兄弟,底下還有個小師妹,人稱神醫。
難道這家懸醫閣就是神醫開的?
“姑娘可是神醫,慕淺姑娘?”
“嗯,走吧,我正好得空,跟你去一趟殤王府,也順便看看我師兄的這位王妃。”
慕淺淡淡點頭,便與月沉走了。
她身上帶著銀針,治病救人也隻靠這些銀針,自然也無需回去帶什麽藥箱子,便提出跟月沉去王府了。
*
有了月沉在,出入王府也方便多了,不用通報,直接就去了墨白軒。
此時,墨白軒的偏廳內,兩道白衣出塵的一男一女,相對而坐,相談甚歡。
“沒想到懸醫閣竟是師妹開的,好本事啊,出了山為何不來看看師兄?”
對於小師妹,夜七殤也沒有拿王爺的身份出來,反而是自稱師兄的,不過,對著翦舒那個不正經之人,他才自稱本王。
“唉,那不是醫館新開張不久嘛,好多事情得親自打點,這不,近日請了些大夫,我今日才得空些,一聽是師兄要請大夫為王妃看病,我就親自過來了。
“也想著順道與師兄敘敘舊,順便看下王妃的模樣,瞧把我家師兄給緊張得,你的暗衛等不及排隊,都直接飛進我懸醫閣後院來請人了,若是我來遲一步,師兄恐怕要親自去我那裏請人了吧?”
“師妹哪裏話,師兄隻不過是怕那丫頭死了,沒人還錢罷了,哪裏緊張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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