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你根本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滾。”
嗬,夜七殤,你會後悔的。
雲藥這麽想著,穿好身上的水藍色衣裙,整理了一下發絲,才離開,離開前勾起的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如同當日在傾塵閣門口見到他的第一麵。
雲藥前腳剛走,月沉便出現了。
“主子。”
“可查到了她的身份?”夜七殤所指的她是雲藥,查了兩個月,卻查不到此人的來曆,讓他不免有些煩躁。
“查到些眉目了,她曾在閩東待過一段時間,後來便賣身到了咱們琅北的青樓,約有一年多了。前兩個月她從青樓逃出來,在集市上被幾名打手抓住毆打,被王妃救下,便帶了回來。”
“閩東?那就繼續沿著這條線索查下去。”
“是,屬下這就去查。”
說罷,月沉閃身離開,夜七殤則站在房內陷入沉思。
閩東國地屬軒轅大陸東方,與他們琅北同屬大國,並無往來。雲藥是閩東的人,那麽染輕塵會不會也是那邊的人?她們是不是都為了找尋古玉鐲而來?
古籍上曾記載,古玉鐲與鳳凰神女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才可開啟玉鐲裏的秘密,若真正的染輕塵被抓去了閩東,那麽,她們如果得到了古玉鐲,豈不是即將要得到天下了?
“想什麽呢?小輕塵人呢?”
翦舒那讓人如沐春風的嗓音傳了進來,隨後,那身耀眼的大紅色便出現在了夜七殤麵前,他那股病態美一覽無餘。
與夜七殤站在一起,儼然是兩類不同的人。
“找她有事?”夜七殤有些無語,為何翦舒要來他這墨白軒找染輕塵?
“無事不能找她了?我要找她學那個什麽,對了,她說那叫魔術。”
“本王說過了,別與她走得那麽近,當耳旁風?”
“怕什麽,她一看就是那種單純的女子,又怎會是你所言,他國派來的細作?”
“越是這種看起來單純的女子,才越容易被人相信不是?還自稱閱人無數呢,竟如此容易相信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當真可笑。”
雲藥看起來也如同心思單純的女子,還不是照樣為了她的目的而來?若染輕塵也是如此,他真不知道到時候會對她如何了。
想起今早雲藥到他房中不惜一切代價勾引他的模樣,那樣子就惡心至極。他立刻讓下人將那張床,連同被褥全部換掉了。
當即,翦舒愣在了原地,等換了新的花梨木大床和新的被褥後,翦舒才問道,“真奢侈,突然換床榻作甚?難道床上有鬼不成?”
“……”
夜七殤沒有搭理他,而是負手身後,準備出門,卻被慌忙跑進來的勝青出攔住了。
他忙跪地稟報,有些氣喘籲籲的,“王爺,王妃她已收拾了包袱,寫了休書,說要休了你。”
“你親眼所見?”
“沒有,屬下是聽初一說的,初一讓屬下趕緊來稟報,讓王爺你趕緊去一趟傾塵閣,好攔住王妃,讓王妃別走。”
“嗬。”夜七殤冷笑一聲,便大步流星的走去了傾塵閣。
想走?還想休了他?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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