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邊已經注意到輕塵姑娘了……”
月沉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知道了,本王心中有數。”
月沉回到暗衛閣中時,初一已在受罰。
一下又一下的杖責,伴隨著她的悶哼,聽得月沉心裏難受,他立刻上前阻止了兩名小暗衛。
“住手!還剩多少板子,我替初一受罰。”
兩人紛紛放下手中的棍子,愣愣的看著他,“月統領,別啊,您這樣不是為難我們小的嘛,若是主子知道了,定會怪罪我們兄弟倆的。”
“還剩多少板子?”月沉不搭理他們,反而再次問道。
其中一人被月沉給嚇到了,立刻戰戰兢兢的回道,“還剩八十大板。”
隻見月沉輕輕一躍,跳到了一旁,右腳一踢,麵前的長凳便十分聽話的飛向了初一的身旁,他再次躍起,瀟灑的落在長凳上,隨後毫不猶豫的趴了下去,“動手。”
兩人猶豫不決,初一幾近昏迷,突然聽到月沉的聲音,她扭過頭來,艱難的睜開了雙眼,“月哥哥,別這樣,主子會生氣的,到時候怕你要受更大的懲罰。”
“傻丫頭,不管在公還是在私,我是你的統領,還是你的月哥哥,替你受罰還是應該的。”不由分說,月沉再次喝道,“動手。”
然後那兩人互看了一眼,隻好抬起手中的棍子,一棍接著一棍的打在月沉的屁股上。
盡管他們已經盡量放輕了力度,可是畢竟他們都有武功底子,三十板過後,月沉都有些吃不消,隻好咬牙堅持。
初一趴在一旁於心不忍,隻差沒痛哭流涕了,她趕緊勸到,“月哥哥,別這樣啊,初一何德何能,讓你如此全心全意?”
見月沉沒有回答,她隻好看向了那兩名暗衛,“求你們別打月哥哥了,主子讓我受罰,別牽連了月哥哥。還剩五十大板,我還承受得住。”
這下子月沉發飆了,咬牙切齒喊道,“初一,你是不是傻?你細皮嫩肉的,還是個弱女子,怎能承受得住?”
“我不管,我就是不願意看到你為了我受傷。”
“傻丫頭……”
兩人爭執來爭執去的,最終月沉隻好答應讓她再受五大板,便全部領了責罰。
當夜七殤知道此事後,也沒有說什麽,隻讓勝青出把金瘡藥分別給了月沉和初一,他就對著微敞的朱窗發起呆來。
燭光跳躍,映照在他深邃的墨眸中,仿若深不見底。
墨發微垂,隨著深夜的風微微浮動,月白色衣裳微敞,露出強健的腹肌,頗有幾分妖孽的美感。
這景象,若在外人看來,定覺得他是個難以接觸的美男子,可惜,沒人知道他也滿心期待,能有一人懂他。
可惜,生在帝王家,身不由己啊!
*
這一夜,所有人都未眠。
丞相府上下,都為了染映雪的身體而忙上忙下,不敢合眼。
初一和月沉兩人,躺在各自的房中,痛苦難言。
夜七殤則在書房裏獨自喝著悶酒。
而染輕塵,被禁足於輕塵閣中,本就沒了心情,加之初一一夜未歸,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十分擔憂。
這一夜,注定了是個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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