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殤一身白色華服,黑絲勾邊,端坐於紫檀木所造的圓凳上,一雙桃花眼微微掃過她的雙臂,上邊有淡淡的紅色指痕,還有幾道傷痕,想必是昨日被石壁劃傷所致的了。
繼而沉下目光,端起桌上剛沏好的碧螺春喝了兩口,沒有再說話,而是回想起昨日的事情來。
昨日,初一稟報說染輕塵可能是鬼附身後便回去了,而他,在書房內看了一會兒古籍後,覺得有些悶,便出門走走,哪知竟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染輕塵住了五年的傾塵閣。
那是他為她準備的閣樓。
可惜,真正的輕塵此時卻不知所蹤,而那個假冒的染輕塵,卻慢慢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一顰一笑,一驚一乍,不知聒噪,滿嘴不知道什麽詞兒,行為舉止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還穿著暴露,不怕他,敢頂撞他,敢偷他的銀票,敢把他最愛的衣袍給撕破,還敢偷他的褻褲,還能逢場作戲,對他溫柔有加。
這麽想著,夜七殤昨日竟去了一趟丞相府,卻不知何時在路上被人下了藥,藥效強勁,發作又快,連他深厚的內力都無法壓製,剛用輕功躍進丞相府後院,便在假山外聽到染輕塵的聲音。
意識朦朧時,他隻好循聲而去。
當看到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時,他心裏沒由來的升起了一絲恐慌,可當他抱起她瘦小的身體時,那股冰涼卻使得他體內的燥熱感不斷上升。
拚命用內力壓製,卻適得其反,他隻好就地要了她。
卻不曾想,今日城中傳得沸沸揚揚的卻是:她染輕塵不甘自家夫君是個不舉之人,所以在出嫁前給他戴綠帽。
他就笑了,這一傳十十傳百的謠言也是厲害了,真不知道那個造謠者是不是傻,竟敢在他麵前耍花樣,嗬。
當勝青出查到是染映雪的丫鬟,青葉所為時,即使初一不來找他,他也打算今日來此處看戲了。
他倒很想看看,麵前這個不知聒噪的女人,是如何為自己正身的。
忽的,他放下白玉茶杯,笑意盈盈的看著染輕塵,“輕塵,聽話,給錢嬤嬤驗個身子,也好證明你的清白啊,無論如何,本王是相信你不會做出對不起本王的事情來的。”
“驗你妹,憑啥老娘的身體要給別人看?”
“這麽說,輕塵是想給本王看了?”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麽?要點臉行不行?”染輕塵有些窘迫,巴掌大的小臉瞬間紅了,她哪有那個意思?這個夜七殤能不能不要曲解她的意思?
夜七殤好整以暇的瞧著她嬌羞的模樣,一本正經的繼續胡說八道,“本王哪有胡說,你即將是本王的妃,看一下又何妨,本王又不會介意。”
“我介意!要是王爺來是跟我開玩笑的,那麽,玩笑也開過了,王爺要不要打道回府?”
“既然王妃都下逐客令了,本王也不好意思留下來用過午膳再走不是?”
說罷,夜七殤起身離席,卻被染落平喚住了,“王爺,輕塵也是自小沒有家教,說話容易得罪人,請王爺大人有大量,就留下來用了午膳再回去吧!”
不知夜七殤對染輕塵到底是何態度,所以染落平還是不敢表現出來自己有多討厭她,隻好為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開脫。
好在夜七殤這次很給麵子,答應留下來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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