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別墅的夜流星,迎麵就撞上端坐沙發的女孩。
龍寒端著雙臂,俏臉微怒,水靈的瞳孔瞪著男人,“你去哪了?”
這妞雖然總裁卸任了,可脾氣是一點都沒下去,發起怒來照樣把夜流星嚇得菊花涼涼的。
男人急忙迎上笑臉,賤兮兮的坐在龍寒身邊,“倒也沒幹啥,就是大晚上吃飽了撐的出去溜溜彎。”
看了看時間,夜流星小心翼翼道:“老婆,你還沒睡?”
“嗯,睡不著。”
夜流星眼睛一轉,“是在等我?”
龍寒的臉色刷的一下紅了,“你別自作多情,誰等你了?”
他訕笑幾聲,“是是,我猜也不會。”
可是在心裏,看到龍寒的臉色他便猜到了大半。
別墅的大廳,暖光蕩漾,流金溢彩,而外麵則是涼風嗚咽,夜色颯颯。
倏忽之際,一片草叢中蟲鳴聲似乎嗅到了什麽危險的氣息,戛然而止。
隨之而來未聽到腳步,便驀地出現一個人影,本是一副清朗的麵孔卻在月色幽光下透著些許陰森。
看著遠處夜幕闌珊中一點燈火的別墅,他一擺手,身後立馬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一群人的領頭抬起狠厲的眼睛,順著前麵男人的眼光望向那棟孤立的別墅,舔舔嗜血的唇角。
壓低著粗獷沙啞的聲音,“喂,什麽時候動手?”
男人悠然搖頭,“不急,再等等。”
“我告訴你,到時候你去對付那個姓夜的,我們抓走那個女人,記住了沒有?”
爵士一愣,“怎麽,你的大哥沒告訴你,你們需要聽我的話?”
領頭槍口直接對準了爵士的後腦勺,不屑嗤笑,“聽你的話,為什麽要聽你的話,你特麽還廢了我兄弟的手,老子不崩了你就不錯,還聽你的話?你問問這裏的幾個兄弟,誰會聽你的話?”
男人餘光掃了掃後麵,果然,都是一副冷眼旁觀的模樣。
爵士的話音還是那麽不氣不惱的樣子,似乎他這人天生就不會生氣,真是有些不明白,他這樣的人,是怎麽會當殺手。
“你還是第一個敢用槍指我的。”
“老子就指你了,怎麽樣?”
領頭的不服氣,懟了懟爵士的後腦勺。
卻不提防不知怎麽爆出的一股力量,直接將他手中的槍打飛,隨即一隻惡魔一樣的爪子死死鎖住了他的下頜,一點點向後掰轉。
眾人大驚,一個個都愣在那裏,領頭人還不服氣的較勁,本就凶戾的相貌擰成猙獰的模樣。
哢嚓!領頭的脖子一聲脆響,眼神永遠停滯在這一瞬。
而爵士的手還沒停止用力,依舊慢慢向後轉動,刮玻璃一樣的骨碎聲,聽得大家毛骨悚然,緩慢的過程,無疑是對每一個聽者的折磨。
直到領頭的茫然驚恐地眼神完全轉向後麵,爵士才鬆開他。
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爵士拍了拍手,漫不經心道:“現在大家還有什麽意見麽?”
在場數十人一片噤聲,沒有一人多嘴。
“很好,我現在分配一下任務。”
眾人領命後,一人忍不住問道:“難道不要去剪斷電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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