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是血的男人生硬的嘴角桀驁的揚起,“還有麽?隻有你們幾個?”
童九山一步步催命一樣逼近,就是連付虎也不禁頭皮發麻。
俗話說,熊的怕愣的,楞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好在付虎還明白一點,身為龍頭,場子必須得紮住,他的台麵倒了,別說這十幾人,就連自己帶兒子都得死。
“我告訴你們,拖住這家夥,每個人加一百萬!”
刀手們眼前一亮,握刀的手緊了幾分。
付虎坐鎮在後,胸有成竹,可心中早已像熱鍋螞蟻。
那四個家夥怎麽還不來,難道是想故意把自己拖死在這裏?
十幾個刀手已經衝上去,與童九山酣戰在一塊,不過看樣撐不了多久。
倏忽之際,周圍的空氣似乎轉折下降了好幾度,粘滯的空氣如同凝膠,讓人無法呼吸。
抬頭看看周圍的景物,青磚的地麵依舊簡樸,麵前的宅落一如剛才大氣。
可這肉眼分辨不出的時景中,分明多了些許不尋常。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殺氣吧,常年沾血的人,總是對危險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應,就好像雷雨天站在曠野,即將被劈中之前毛發倒豎,肌膚發痛。
地麵大灘血紅的倒影,從某個角度看去,不知在何時多出四個人影,靜靜矗立,像是等候了許久,終於到了出場時機。
三男一女,統一從頭到腳的黑裝,目光隨意的劃過屠宰場,見慣血腥的他們司空平常。
看到這四人,付虎好像剛從懸崖邊被救起一般,劫後餘生的舒一口氣,總算是來了。
童九山鬆開手裏即將被掐斷喉嚨的刀手,慢慢抬頭。
“你們四個,也是來送死的?”
飄逸的劍發隨著婀娜體態輕輕搖曳,女人走出隊列。
沾血一樣的紅唇嫣然勾起迷人的笑意,“是來送死的,不過,是送你死。”
童九山活動下手指,登時響起密如爆豆的骨響,“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話落,男人已出現在櫻的眼前,揚起鐵爪。
比刀刃還鋒利的指尖可不會憐惜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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