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短命種。
而事實上,很多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作為人活著還是作為鬼活著。
他的生命價值,早已被他的職業牢牢鎖住。
忍組,殺手。
聽到這沉鬱淒美的曲調,他少有的微微動容。
毫不誇張的說,這首曲子簡直就是喪曲。
可是那舒緩的節奏,柔和婉轉的拂過你的耳室,似乎,不忍去打斷它。
飄忽的身影幾下敏捷的閃躍,來到了屋頂,看向那聲音的源頭。
屋脊的對麵,坐著一個一身黑衣的女孩,清茭的素手拿著一隻樹葉,悠長的音樂便從唇齒與葉片的夾縫中洋溢四方。
黑夜中,很容易讓人錯覺的忽略掉周圍景物,唯有曲子和皎月下那個女孩。
淡淡的憂愁中,她似乎把人引渡到另一個深邃悠長的時空。
感知到了身後的來人,可女孩並沒被打斷。
鬼一慢慢走到她的身旁,深瞳難以測知得看向對麵黑夜中的繁華區閃耀的流光溢彩,像極了一顆夜明珠。
一曲終了,鬼一意猶未盡的道:“好久沒有聽到這麽純味的君之代了,今晚真是大飽耳福。”
“怎麽樣,心裏的難過是不是好多了?”
櫻回過螓首,“你怎麽知道我難過?”
鬼一就著她旁邊坐下來,“七年了,你每次難過的時候,都會一個人躲起來,采一片青葉,吹奏君之代。”
櫻抱著玲瓏緊致的小腿,陷入往事的追憶中。
“組長,你知道嗎,君之代,是我從小學的第一首歌,就是他教我的。”
提起那個他,鬼一的眼皮聳動幾下,心頭莫名泛起一陣異樣,有哀歎,有惋惜。
“看得出來,你很想他。
”?櫻急忙辯解,“我沒有,隻是朋友而已。”
鬼一搖搖頭,“剛才那曲子哀怨纏綿,似離而合,沒有癡情的人是吹奏不出來的。”
“殺手沒有感情,但不代表不懂感情,相反,他們的感知更為敏銳。”
被戳中心事,櫻的清眸頓時蒙上一層霧氣,與之前飄逸揮灑具合破空斬幡然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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