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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
“因為我忍不住要殺了他。”
女孩連連皺眉,心裏對這個男人簡直惡寒到極點。
“夜流星,你在惱羞成怒是麽?就算你剛才心生嫉妒,也應該努力去趕上人家,超過人家,而不是在這裏大放狠話,隻會逞口舌之快的男人,不算男人。”
聽了這話,男人的嘴角慢慢咧了咧,卻沒發出任何聲音。
“龍寒,龍總,您終於說實話了,說到底還是我不如他,對麽?”
女孩咬咬唇,自知剛才的話有些重,心中生出些許愧意。
但話到嘴邊卻變了味。
“我和你不需要說那麽多。”
夜流星好像聽到了個笑話,“你說什麽?我是你的丈夫,你告訴我,你不需要和我說那麽多?龍總,您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
龍寒冷笑一聲,“到底是誰說話沒過腦子?咱們的婚姻隻有半年,如果我解除婚約,你還算什麽?”
男人呆住,慢慢把頭轉過去,茫然失神的看向前方。
窗外的景物在男人的黑瞳裏幾經變化,卻隻如浮光掠影般匆匆劃過,難以在其心中留下印記。
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心裏被什麽滿滿填充。
夜流星語塞好久,他好像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麽尷尬的一個位置。
用的時候便隨時拿過來,不用的時候便被一腳踢開。
這場爭吵,少見的以龍寒大獲全勝而結束。
女孩最後嗆得一句話,像是一劑啞藥,剝奪了男人所有說話的能力。
“好了,現在回別墅。”
龍寒再次把頭扭向窗外,冷聲道。
這天晚上,麵對著整桌豐盛佳肴,男人出奇的沒有胃口,一到家便把自己關進房裏。
第二天一早,夜流星十分準時的來到龍藝。
地下車庫裏,與蘇眉同時打開車門的一刻,讓女孩有些驚奇。
“夜流星,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按時來上班。”
“哎呀,這不是響應蘇大主任號召嘛,有著這麽愛崗敬業,勤於律己的領導約束我們,底下當小兵的,當然也要爭口氣,不給領導丟麵子,老話說得好,火車跑得快,全憑車頭帶,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停!”
“夜流星,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見到我總說虛假的場麵話?”
“額,那您的意思是讓我和您說真心話?”
蘇眉星眸一轉,看著男人點點頭。
男人變臉一樣換上色迷迷的笑容,“小眉眉,你的唇膏是什麽味道的?我可以嚐嚐嗎?”
蘇眉鳳眼怒睜,瞪他一眼便轉身離去。
“哎哎哎,咱這樣不好啊,你不是讓我說真心話麽?”
“那我也沒讓說…”
“說什麽?”
男人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你流氓!”
流氓這個詞雖然使用廣泛,但其實真正的定義權,在女人手裏。
舉個例子,公眾場合下,男人之間互稱流氓,無論罵的多有花樣,基本上都不會引起公眾太大反應。
可如果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你流氓!”
瞬間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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