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昨夜那一刀他還真的沒有把握,隻是箭在弦上,兵行險招。
能活下來不得不說這是賭贏的。
如果這樣說來,敢拿自己的命賭,夜流星便是世界上最瘋狂的人。
靠在太平間的牆邊,麵前的一具具屍體,整排毫無二致屍斑微顯的大姆腳趾還掛著屍牌。
仿佛要凝霜一樣的空氣裏透骨生寒。
如果拍恐怖片,這裏是絕佳的場所。
真沒想到,剛回到華夏不久,就造的這麽狼狽。
男人仰著頭,努力的閉目養神,把自己的身體消耗降到最低。
距離自己失蹤已經一天了,再過24小時足夠失蹤立案吧?
不知道自己失蹤別人會什麽反應,童嘯很難過這是一定的,他以為自己死了。
林可,冥葉會很著急。
至於龍寒…
她會很高興吧,畢竟自己給她帶來除了麻煩還是麻煩,這個問題老公離開,她可算鬆了一口氣。
想到這,男人無謂的苦笑一聲。
不去想這些,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時間對他的恢複如同黃金。
不過,睡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可不好,思來想去,嗯,那些死人占的床可真不錯。
死人睡床,活人睡地板,哪有這樣的道理?
索性肋下夾著個僵硬的屍體,扔到不遠處的桌上,抄起白單當被子,就著屍床舒舒服服的躺下去。
和死人搶床位,從古至今恐怕也隻有他夜流星一人。
剛閉上眼,門外窸窸窣窣的響動傳來。
男人剛鬆下一點的神經猛然繃緊。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一個壓著嗓子的聲音,“夜流星,你打開門,是我。”
夜流星氣苦,這小妮子是不知道害怕怎麽著,這麽多死人在這,她當成遊樂場了?
打開厚重的合金門,門口的女孩略微的扭捏掩映不住心中忐忑,左肩挎著一個醫藥箱,懷裏還抱著毛毯。
縱有千般奚落,也隻得埋進心裏。
還不待男人發話,伶牙俐齒的女孩搶先道:“我怕你死在這,和心醫院的屍體夠多了,多你這一具可沒地兒放。”
男人慢條斯理,“明月小寶貝啊,舍不我死就直說,這不丟人。”
“哼,你少臭美,過來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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