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九山呆呆的看著自己兒子冷漠的離去,自己的親生兒子。
從打二人相見到今天,小洛沒喊過自己一聲爸爸,到底什麽時候他才能認自己這個父親?
第二天傍晚時分,鄧廣宇神秘的找到童嘯,打理得一絲不苟的一字胡須隨著嘴角輕揚,“兄弟,今晚來生意了。”
“哦?”童嘯本來漫不經心的眼睛猛地一亮,“我能拿多少錢?”
“護送這一趟,就是三千。”
“行,我幹了!”
看他答應得這麽幹脆,鄧廣宇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兄弟,我能信你麽?”
童嘯不解的揚起眉頭,“你這是什麽意思?”
微歎一聲,鄧廣宇竟略帶傷感的開口:“你也知道,於子強跟我多年的兄弟,竟然做叛徒,若不是你發現,咱們恐怕都吃不了兜著走。”
“而你,隻加入幾天…”
“兄弟,你別怪我多疑,隻是幹咱們這一行的,小心駛得萬年船。”
童嘯不屑的哼一聲,甩下八個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說完,便朝門口走去。
“如果選擇相信我,給我打電話,如果信不過我,就到此為止,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晚上八點,龍城的夜幕將一片華燈化作光海。
龍城藝術學院的路燈光暈下,一如既往的靜謐,祥和。
時不時親密的情侶牽手走過。
三三兩兩高大的人流穿著籃球服往來穿梭。
路燈與月光交相輝映的石子路上,一個男人,雙手插兜悠然閑適卻十分有方向感的走著。
嘴角緊抿著一根香煙,醇香厚重而不刺鼻的煙香飄灑一路。
如果是抽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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