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不知不覺間,嬌唇已被貝齒刻出兩道深深齒痕,唇齒交縫處,鮮血緩緩溢出。
無力失神的靠在牆邊,抱著小腿蜷縮在一角。
此刻,她好像被全世界拋棄。
或許那句話真的很對,別抱怨世界拋棄了你,從一開始,世界就根本不屬於你。
因為總有太多的人事無法去掌控,所以也就有了太多本不該承受的屈辱。
第二天一早,風和日麗,日光暖人。
月海水鄉周圍微風浮動,三麵包圍的清澈人工湖波光粼粼,猶如珠寶閃動。
鄰水修築的練功台,白色練功服女孩一如既往的早訓,四肢揮動的破空聲,幹脆利落,豪不拖遝。
青山綠水下,空穀幽蘭的女孩,完美的詮釋人與自然的和諧。
美景,佳人,這就是一副天然最美的畫卷。
世間的美景大都生成於偶然,正因偶然,才彌足珍貴,如果是刻意營造,縱使再賞心悅目,也差了點什麽,那是天然的靈韻,永遠無法刻意為之。
不遠處別墅的臥室裏,惱人的鬧鍾聲準時響起,頭發亂蓬蓬好像雞窩的男人,睡眼還沒睜開,像詐屍直挺挺的坐起。
隨便的把衣服歪歪扭扭的套在身上,一下低,一下高的走下樓去。
菊媽還在忙碌著早餐。
餐點,小菜的香味一波接一波的湧來,勾的男人食欲大動,困意一掃而空。
不過他還是打消了偷吃的念頭,女人不回來,菊媽是不會開飯的。
不用想也知道,此刻龍寒在哪。
夜流星踩著鵝卵石子路,享受著足底按摩,遠遠的便看到練功台上一襲白衣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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