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沒話說了,掉個頭開往龍海大廈。
男人站定在總裁辦公室門前,本著先推後敲的原則,大刺刺的走進去。
坐在辦公椅的女孩看著走近的他,不悲不喜。
“老婆,是不是有什麽吩咐?”
略有斟酌,龍寒輕道:“你昨晚去哪了?”
“額,昨晚你在氣頭上,我去外麵躲了一會。”
“那你就不怕我現在還生氣?”
夜流星大大咧咧一笑而過,“俗話說,夫妻沒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尾和嘛。”
龍寒微羞,眼神的不經意間掃到男人的胳膊。
雖然衣袖掩蓋,但袖口依舊可見延至手腕的血線。
黛眉一擰,“你的胳膊怎麽了?”
夜流星裝模作樣好像剛發現一樣舉起來看看,“哦,沒什麽事,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可能是大街上被刮了一下…”
“把胳膊伸過來。”
女人俯身從桌下櫃子裏拿出一個比餐盒稍大的醫藥箱,嫻熟的拿出繃帶,碘酒。
男人稍愣,在工地上大傷小傷也經曆不少,可每次拿自來水洗幹淨就行了。
今天看到女孩這一幕,好像才知道,傷口是需要包紮的。
龍寒茭白修長的手指清理掉血跡,塗上碘酒,正一圈一圈的纏上繃帶。
螓首輕垂,睫毛聳動,龍眼黛眉,剔透傳神。
聞著女孩身上若有若無的幽蘭芬芳,相隔尺餘的男人陣陣迷醉。
外表,財富,地位,她都有了,龍寒就是一個上帝的寵兒。
轉向胳膊,素白的繃帶在女孩手中靈活翻轉,莫非這妞做過護士?
女孩似乎感應到男人的疑問,唇齒微啟:“我弟弟從小就愛惹事,每次惹了一身傷回來,不敢和媽媽說,就隻好由我給他上藥。”
說話間,傷口已經包紮好,男人意猶未盡的道:“唉,傷口如果再長一點多好。”
隱約猜到意思的女孩輕瞪他一眼,拿起衣架上的手包,抄過一疊文件,“和我出去一趟。”
“好嘞,去哪?”
“澄心茶居。”
十分鍾後,二人推開茶館的木門,環顧四周,走向那個本本分分坐在角落桌子的老人。
著一身中山裝,雖然老式跟不上潮流,卻十分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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