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恒恍然大悟,“好好好,你們聊,我這就去打飯。”
堂堂一個老板就這樣被夜流星像跑腿子一樣指使的緊跑慢顛。
病床上扶風若柳的林可突然想起,“小星星,我還可以這麽叫你嗎?”
被女孩的呆萌逗得一樂,夜流星的內傷似乎都好了不少,“當然可以,叫什麽都行。”
“小星星,付家那邊怎麽辦啊?”
夜流星漫不經心,“沒什麽大事,用不著怕他們,該怕的是他們,不是咱倆。”
“小可,小可!”
幾聲帶著哭腔的呼喊從急救室傳來,來人推開門,撲到女孩的身前。
“小可,你有沒有事?我聽說你被車撞了,你別嚇我!”
林可輕輕地摸摸來人的頭,“沒事,曉雨,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麽?過幾天就能出院,和你一塊上下學。”
龍城藝術學院的一家咖啡廳,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他身材頎長,安靜儒雅,渾身上下處處透著才高八鬥的傲然文氣。
往日人流如市的咖啡廳,今天卻冷冷清清,就連店員都不知去向何處。
整個廳內,隻四平八穩的坐著他一個人。
像極了傳說中的鬼店。
門口傳來一個聲音不大卻極為穩實的腳步聲。
聽到聲音的他,嘴角微揚。
“鄧廣宇,我來了。”
大馬金刀坐著的男人,輕笑一聲。
“童嘯,知道嗎?在這個學校很久沒有人敢喊我的全名了,包括老師。”
“哼,這麽說來我還挺榮幸,我喊了又能怎樣。”
“來來來,坐,兄弟,別那麽大火氣嘛。”
看著對麵冷著臉的童嘯,鄧廣宇掛滿偽善的笑容,“其實,你和於子強本來也沒有太大的矛盾,大可以做朋友的……”
“可是他已經把事做絕了,就為了大一的一次比賽,他就能糾集人打我十幾次。”
“鄧廣宇,我記得當初於子強那個王八蛋打的我滿臉是血的時候,你還在旁邊喝著紮啤無動於衷吧,等到現在自己手下的狗腿子被打了,就站出來充人,你的算盤是不是打得太響些?”
鄧廣宇的臉色僵了僵,“童老弟,畢竟都是過去的事了嘛,誰還沒個做錯的時候,兄弟你一看就是成大事的人,何必揪著小辮子不放呢?”
“用不著給我戴這高帽,老子就是這麽心胸狹隘。”
鄧廣宇好歹在龍藝也是一夥大勢力,今天在這個咖啡廳被對方又是直呼其名又是稱老子的,任他脾氣再好也有點壓不住。
遠遠的察覺到自己老大有點生氣,兩個小弟適時來到鄧廣宇身後,為老大增勢助威。
但是這一幕在童嘯眼裏著實滑稽,“你們兩個來幹什麽,給你們主子擋拳頭的?”
“童嘯,於子強這事,我不想往大了處理,你把醫藥費給他們賠付,我再找個公開場合,你給他們道個歉,這件事就算揭過去了。”
這一副命令的口吻,讓男人的棱角的心性登時不悅。
可能是和自己那師父呆久了,身上不知不覺間也耳濡目染的帶著他的桀驁。
“我如果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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