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又可以活動筋骨了?”
胡海生微微點了點頭,“嗯,不過這次的小子有些棘手,小心一點。”
棕熊冷哼一聲,“在我的麵前,不存在棘手。”
對於這個棕熊,胡海生很是欣賞,單是這句在我麵前,不存在棘手這句傲氣洋溢的話,就不是一般人能說的。
他是一個純粹的鬥士,那熊一樣的體格就是為碾碎對手而存在的。
不過原來在軍隊裏,嚴明的軍紀是他一切行動的束縛,,毫不誇張地說,這是他戰鬥細胞的克星。
但是,是沒有人否認他的實戰實力。
他的本名,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隻知道在那一次軍區格鬥賽上,他以斷頭台式絞殺,用龐大的身軀和鐵臂將對手死死摁在身下,直至昏迷,給所有人造成了極大的視覺震撼。
因而,他得到了棕熊的稱號,而他的本名反而沒有多少人記得了。
可是饒是軍隊,也不可能天天打架的,這根本無法滿足棕熊源源不絕的戰鬥需求。
那麽,尋釁滋事就在所難免,而被趕出軍隊,也在所難免。
胡海生倒也算是慧眼識英雄,看中了他的能力,請他來擔任武警教官,順便自幫自己解決一下其他的問題。
不得不承認的是,有了棕熊,龍城市監獄的風氣好了許多。
監獄這種表麵公正,內部黑暗的地方,恰是棕熊活動自己身手的最佳舞台。
一般來講,一個號子裏難以避免的的要有牢頭獄霸的產生,如果警察控製得當,他們在裏麵管理案犯,是一件還算不錯的事。
可是也有的牢頭不聽管教,就像一件工具失控了一樣。
這時就需要修理一番了。
而棕熊,就派上了用場。
當這個鐵塔一樣的人從那個自己堪堪能擠進去的鐵門走入,結局已經成為人們不再好奇的話題。
那割韭菜一樣的虐殺才是人們樂意看到的。
每次棕熊走後,地麵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幹人等,不住的哀嚎。
不過棕熊卻覺得沒意思,很沒意思。
這樣一手幹掉一個,永遠都是這樣的結果,簡直枯燥極了。
“他叫什麽?”
“夜流星,就在這裏的拘留室。”
“好的。”
棕熊慢慢轉身,仿佛碩大的身軀帶著沉重的慣性,踏著落地有聲的腳步,開門離去。
號子裏的夜流星,警察已經幫他做了自我介紹,看著周圍一圈不善的目光,也沒什麽好說的,來到自己床上,晃了晃有點酸麻的脖子,準備睡一覺再說。
剛來到自己床邊,旁邊一隻帶著濃烈腳臭的大腳橫在這張空床上。
順著這條腿,望向它的主人。
這是一個胡子拉碴,相貌粗醜的男人,右肩膀上還紋著一個蠍子。
還不待夜流星說什麽,他先發話了:“這是我的床,你瞎啊。”
夜流星堆下笑容,“這是你的床,那你躺著的是什麽?”
“也是我的床!”這漢子一聲理直氣壯的高喝,說得十分權威。
<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