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對。
也不知道如果那十幾個人在這裏,他敢不敢這樣說。
更不知道如果他親自上,會不會比童嘯情況更好。
愛看熱鬧是國人的本性,隻要那個倒黴蛋不是自己,隨意怎麽說都可以。
童嘯慢慢的爬起來,那無數個腳踹讓他頭昏腦漲,眼前是一片泛著各種顏色的世界。
坐在地上恢複了一會後,環顧四周,人已經都走幹淨了,一個操場空空蕩蕩。
他把目光重新移回來。
他驚訝的看到自己麵前多了一雙腳,順著這雙腳向上看去,是一張熟悉的臉。
此刻,這個總以慵懶與懈怠對待他們的人,好像變了一個人。
具體變在哪,童嘯也說不清楚,但他發自內心的一種感覺,這個人讓他發自內心的不敢輕視。
此時正在俯視童嘯的男人,表情讓人捉摸不透,卻沒有一絲的幸災樂禍,更沒有同情。
他知道,此刻的童嘯不需要同情。
看著麵前的男孩,記憶的深處隱約出現起了十幾年前的自己的一幕幕。
“我……我,我想拜你為師。”
童嘯的這一句話把夜流星重新拽回現實。
“他們為什麽打你?”
聽了這話,遍體鱗傷的童嘯重新燃起氣勢逼人的怒火,“那個為首的人叫於子強,在大一的時候,校級搏擊比賽上,他曾經出5000塊賄賂我,讓我在比賽上放水,把冠軍讓給他,我沒有同意,他後來糾集了一方勢力,每個月都會打我一次。”
說到最後的時候,童嘯已經咬牙切齒。
“學校不管麽?”
“他是付建明忠實的鷹犬,怎麽可能會受處分?”
夜流星心中一動,他聽到了這一番話中包含的憤恨,無奈,還有不甘。
“這麽說,你已經挨打了十幾次?”
童嘯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夜流星轉身離開,丟下一句話。
“明天這個時候來這裏找我。”
男人沒有表情的走出好遠,身後傳來一聲響徹長空的呼喊。
“師父!”
澄心茶居的一間雅間內,陸少傑已看完了這一疊的資料,頭腦中不知在斟酌什麽。
“怎麽樣?陸總還有什麽問題?”
“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麽這個比較有前景的工程,你會聯合我一起做?一家獨攬不是更好麽?”
龍寒平靜地說道:“因為華章盛景的工程剛剛落幕,資金還不能完全運轉,所以選擇一個合作夥伴就在所難免,而在這眾多投資商中絕大多數都因為此次金鼎計劃元氣大傷,思來想去,也隻有鴻遠集團是最佳的合作夥伴。”
陸少傑溫情地說道“隻是因為這樣麽、龍寒?”
陸少傑這溫文爾雅的麵容,高大修長的身材,給所有接近他的人以紳士的感覺。
每一個女子在麵對這樣的男人,這樣一句暗示性十足的話時,都會無法克製的淪陷在這柔情之中。
可偏偏,龍寒是個例外。
相反,聽著這一番話,龍寒感覺極不舒服,正在想著如何委婉的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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