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座的女孩默然,垂下頭去,不再說話。
過了好久,終於平靜的開口道:“夜流星,譚耀城和我自幼相識,我爸爸和他父親是同學,所以曾談起過我倆的婚事,但是現在咱倆已經結婚了,我之前說的也是真的,他隻像我哥哥一樣,我不會對他產生感情,現在,將來都不會,所以請你放心,好麽?”
“哎呀,老婆,你這麽一說,咱這當老公的就放心了,我就說嘛,那個譚耀城一張鐵板臉哪有我長得帥氣?寶貝你眼光就是再差也不能看上他呀。”
聽了龍寒這麽一說的夜流星,立刻換了一副笑臉,春風和煦的樣子,就好像剛才挑事的人不是他。
吃了這一顆定心丸,男人明顯狀態好了許多,滿血複活般的道:“老婆,下一步,咱們去哪?”
“去集團。”
聞言,夜流星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老婆,你在鬧吧?今天是周末啊。”
龍寒理所應當的反問道:“周末為什麽不能工作?”
夜流星無話可說了,發動了引擎,向龍海大廈飛馳而去。
把龍寒送回集團,男人思來想去,選擇了回到別墅美美的睡上一覺。
此時,龍城市公安局一間訓練室內,一個一百公斤的沙袋,正以誇張的幅度肆意顫動。
站在沙袋麵前的,是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背心,身上滿是棱角肌肉的男人。
那砂鍋一樣的拳頭,迅猛宛如暴雨一樣密集的落到沙袋上。
在男人不知不覺間,沙袋已被自己的拳雨懸浮在了一個高度,無法落下。
突然,男人雙拳齊收。
久受折磨的沙袋終於得以鬆了一口氣,舒緩的落下。
這時,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臂,再次凝起一股力量,一聲暴喝,狠狠的把這一拳的力道穿進沙包。
下落的沙袋被應聲打穿,黃褐色的細沙嘩嘩的從破口處傾瀉而出。
細沙在男人的腳下堆起一個沙堆,埋住了男人的腳踝。
可男人,卻絲毫沒有察覺。
訓練室的門被敲響,男人依舊不動,擰了下濃鬱俊秀的眉角,毫無波瀾的從嘴裏擠出兩個字:“進來”
門外走進幾個矯健的警察,看了看破裂的沙袋,明白了些許,望著此時譚耀城蒼涼的背影,說道:“譚隊,我們有些不放心,過來看看,有我們陪你發泄一下,或許能好一些。”
“戴上護具。”
背對他們的譚耀城沒有多言。
幾個警察依言而行。
準備好的幾位警察做好格鬥架勢,圍在譚耀城四周。
其中一個皺了皺眉說道:“譚隊,你不戴護具麽?”
“聽著,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我不是你們的隊長,如果不想被我打成遍體鱗傷的話,就全力向我進攻,現在,我就是你們麵前的暴徒,實現開始!”
鏗鏘堅決的話音剛落,男人已擰動著腳下的戰鬥靴,由堅硬的肌肉包裹的身軀獵豹一般,向麵前的幾位警察衝去。
這五位警察不敢懈怠,拿出全部實力,迎向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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