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竟還是，還是…”
“李元嬰，咱們是親戚，即使今後做不得親戚了，也沒有可能搭過界！”在李元嬰說出我畢竟還是處子之前，男人一口打斷少女的嗔念，不得不使出殺手鐧，道：“我心裏的確在外麵有人了，但不是今天那個元華！”
“東來哥！”像是被天雷轟頂一般意外絕望，李元嬰渾身冒著悲情的青煙，嬌軀僵直，雖然還死死抱著男人不肯撒手，但聲音已然決堤，顫抖著道：“你說什麽，能再說一遍嘛？”
“不再說了！”李東來狠下心來從少女的懷中脫身，轉身上了車，從敞著的車窗一側，麵無表情朝校門裏揮了揮手，道：“快進去吧，我看著你…”
“她漂亮嗎？”李元嬰直勾勾問道。
“漂亮！”李東來不敢鬆懈。
“有我年輕？”李元嬰追問。
“…”為了讓少女死心，李東來想說更年輕，但卻擔心少女不信，於是默了默，遲疑著道：“比你大不多！”
“那她跟你是第一次嘛？”少女幾乎雙眼含淚了。
“嗯！”深知這是李元嬰精心設計，一語雙關的問句，包含了自己的身心到底有沒有背叛婚姻，而又跟旁個女人走了多遠，不知道為什麽那些同金妍妍做起來仿佛天下男女最快樂的生生不息之事，如今卻被少女幾個問題問得李東來心在滴血。
“好了，我明白了，我們姐妹倆在你這裏都雙雙出局了是嗎？”少女緊咬下唇，黑暗中男人仿佛看得見李元嬰珍珠般的碎淚滾滾而下，滴在鮮紅的嘴唇上像是那些無法生張，永遠難以得逞的欲望，順腮而下時，卻又像是最最純真飽滿的珠鏈。
不待李東來再說什麽，少女雙手緊握小拳，指了指男人來的方向，道：“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眼瞅著李東來同熄火的車子一般厚重，寸步不離，甚至連發動打火都沒有，李元嬰任性道：“你不走，我也不走；你不走，剛才就都是在騙我，其實你心裏有我，你一直把我當成女人來看待，其實你內心深處還是想要我的，你隻是不敢，你怕你負擔不起…”
少女越說越來勁兒，最後竟然像是有了靈感一般，越來越有條理，接近事實的本質，李東來駭了一跳，深怕少女再說下去，男人那肮髒的生理需求欲念就體無完膚，赤身果體，無以遮蔽站在她的麵前了…
學校附近招牌此起彼伏，林林總總各色各樣好多快捷酒店，粉紅色，果綠色，招搖靡靡沉醉的廉價霓虹燈閃爍著，李東來第一次意識到，這些快捷酒店開在學校門口是有著怎樣險惡的用心，不知道多少珍貴的第一次就如此不負責任，暴殄天物交待到了這樣肮髒的床單上，搖搖晃晃不堪一擊的青春和下一個客人來之前連床單都有可能沒有換過，破敗像泥潭沼澤似的破床上。
長籲一口氣，狠狠發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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