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進來的是你。”
“呃！”李東來一愣，女人也覺得這話說的太冒失，於是慌忙換了角度，道：“你也是在青山縣委辦公室工作的麽？”
“怎麽說呢，算曾經是吧。”聽著身後的衝水聲，女人起身，李東來不敢回頭，道：“銀河太大意了，衛生間裏怎麽竟然沒有紙呢。”
“這裏是陳述山金屋藏嬌的地方，平日裏夥計們沒來這裏聚的話，也就銀河小姑娘自己，今天突然來了這麽多人，估計是用完了紙，還沒得及續上。”女人在李東來的身後皺了皺眉，道：“你還有別的什麽東西嗎？”
“嗯？什麽？”李東來有些不解了，想要回頭，卻又不敢冒失，試探道：“要不然我出去幫你問問銀河。”
“沒想到那事兒提前了，不知道有沒有衛生巾，我怕弄到裙子上。”女人左右為難道：“已經在你麵前出醜了，就不要再散播了，我看看有沒有什麽能替代的，頂一陣子就好，反正高部長先走了，讓我多坐一會兒不要掃興，我再應付一小陣子，很快就可以走了。”
“我沒有餐巾紙了。”李東來估摸著女人已經提上了裙子，於是隻敢回頭望了一眼女人手中空空如也的餐巾紙包，心思一動，異想天開的從褲兜裏又摸出一方白色的純棉手帕，道：“不知道這個先墊一墊，怎麽樣，我每天都洗得很幹淨，一直揣著今天還沒用過呢。”
“不錯呦，很有想象力。”女人啞然失笑的接過純棉手帕，道：“除了沒有翅膀，其實還挺像那個的。”
“嗬嗬！”李東來也笑了，解釋道：“我有個妹妹，叫李元嬰，我們有一次出去旅遊，她突然那個了，離服務區還好遠呢，當時我也是想出了這個法子，應付了兩個多小時呢。”
“不是同一塊兒手帕吧？”女人將純棉手帕派上了創意使用，剛料理好，就存心打趣。
“不是，那是很多年前了，她那時還剛上中學。”李東來慌忙解釋：“現在李元嬰已經是高中生了。”
“你這人，還真是有意思。”女人難得這麽開心，於是追問：“你且回過頭來吧，我問你啊，什麽叫算曾經是青山縣委辦公室工作？”
“我這兩天才剛從青山縣委辦公室到下麵的鄉鎮去工作。”李東來回過頭，第一次端詳女人，不由得大驚失色，驚為天人道：“你，你不會是省委組織部的楊雁部長吧。”
“副部長！”楊雁擠了擠眼，道：“我們可是很嚴謹的呦，這個副字不能少。”
“我，我！”李東來支支吾吾起來。
“放輕鬆，這樣鬼點子才能派上用場。”揚了揚手裏的餐巾紙空袋，楊雁笑道：“你的腦筋不錯。怎麽，從縣委辦公室到下麵鄉鎮高用了，鄉長還是書記？”
“主管扶貧工作的副鄉長。”李東來麵色靉靆道：“讓您見笑了，您不會一下子就覺得結交我也沒甚用，奪門而逃吧。”
“怎麽會呢，沒想到你這個男同誌還挺有趣的。”仿佛知道一出去就將被眾人環伺，楊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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