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退了多少年,我不知道毀了他多少年的打拚,他或許不貪財,但他身為江北省的地下世界霸主,他不允許我這麽一個人去挑戰他的權威。
龍之逆鱗,觸之必怒,怒之則我必死。
但,我說但,但我必須站出來,和他麵對麵的打這場仗。
這長達一個月的洗禮,隻是我送給他的一個見麵禮,現在見麵禮既然送到,就該到了見麵的時候,否則我就是在將自己的親人和兄弟往火坑裏推。
一旦曹安的視線轉移到了他們的身上,那他們所麵臨的就是曹安的瘋狂報複,這些報複是算在我身上的,但是他們不能像我一樣躲開曹安的報複,也不能像我一樣,深更半夜的還有人打電話讓我撤到安全屋。
我有安全屋,我有一身的本領,他們有嗎?
沒,他們沒有,所以這個時候我必須把曹安的視線重新轉移到我身上來,我在告訴他,我高峰就在這裏,我還在濟川,我沒有走。
雲中誌應該理解我的,我有需要保護的人,他也有。
當初趙靈兒被兩分體二次綁架的時候,他連夜抽調部隊趕往濱海市的海口碼頭對兩分體進行打擊時,那麽短的時間內他根本就不可能獲得上麵的許可。
也就是說那天晚上他是私自抽調的作戰小組,他根本就沒有獲得上級的許可,就先斬後奏了。
說白了,如果不是他之前戰功赫赫,對天南軍區有著重大的貢獻,他早就已經上軍事法庭了,私自抽調作戰小組,這樣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叛國罪,因為他的上麵不知道他抽到這支作戰小組是要幹什麽的,有可能是去打擊犯罪分子,但也有可能去做一些有傷國家完整的事。
雲中誌的這個司令已經當了很多年了,他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在他出殯之前,他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有可能後麵送上軍事法庭,他的軍人生涯會因此結束。
那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這麽做不就等於是毀了自己嗎?
那是因為她保護她,不能讓犯罪分子把自己的外孫女置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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