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變的有勢力。
但十幾年前的形勢跟現在大不相同,那時候想要出人頭地實在太難了,不像現在,隻要你有一雙手就餓不死。
所以從奮鬥的角度來講,我倒是很欽佩曹安的,他畢竟完成了常人不可能完成的目標,況且華夏各地有哪一個地下世界的老大能夠和條子勢均力敵呢?況且異控局已經不完全屬於條子的範疇了,他們可是直接聽命於一號的,這就有那麽點恐怖了。
話雖然這麽說,但是我對曹安的仇恨從來都沒有降低過,我欽佩的是他白手起家的魄力,但我必須親自手刃他,也必須殺光他手下所有的異人。
是的,沒錯,是殺光。
以前我不想開殺戒,因為我認為壞人也是人,他們有著平等的受到法律製裁的權利,畢竟在法律麵前人人是平等的。
但我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法律是用來保護弱者的,強者根本就不需要遵循這個法律。曹安行凶,他受到法律的製裁了嗎?他這些年做了多少惡?又受到法律的製裁了嗎?
沒有,答案是沒有。
所以現在,我來了。
……………………
江北省,濟川市。
濟川是江北的省會,同百川市差不多,這兩‘川’都是天南、江北的政治及經濟中心,不過和國際大都市還差了那麽點意思,畢竟華夏的國際大都市都是和世界貿易建立了樞紐的,不可能像這樣讓一些地下世界的勢力給汙染了。
來到濟川市的時候,是我離開軍區一周之後的事了。
之所以這麽慢,是因為這一周的時間,我從百川市坐大客車慢慢坐到濟川市的,之所以這麽墨跡,是因為我選擇一路上慢慢的觀察江北省的常態。
其實很簡單,坐車到一座城市,去那種最亂最雜的地方,看看那些街頭小幫派的作為,看他們是否有組織有幾率,再看看他們是如何在這個城市生存下去的。
然後再去這座城市最繁華的娛樂場所,看看他們的經營情況,最好再委托人惹點事出來,看看他們怎麽處理的,見識見識他們的話事人。
畢竟江北這麽多座城市,所有的城市的地下世界都在曹安的掌控之中,我要看的就是曹安對這些城市的掌控夠不夠穩,如果穩,那我另尋他法,如果不穩,那我便可以試圖從中作梗,在他們最薄弱的地方攻進去,俘獲一些人心,挑起他們與曹安的內鬥。
雲中誌不是和我說了嗎?因為兩分體瓦解,所有曹安的那些投資都已經賠進去了,這些錢可不是他一個人出的,畢竟他一個人的錢是有限的,所以他等於是眾籌了江北省其他城市所有話事人的錢投資的兩分體。
所以兩分體一瓦解,他血本無歸,那些人也是血本無歸,這些人正因為這個事跟曹安鬧意見呢。
雖然以曹安的統治力能夠鎮壓一時,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我不相信這些人在利益麵前會給曹安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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