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有條件提,然後告訴我貝爾斯的位置,我現在就派人去把他帶走。”
“趙叔啊,你總跟我說條件條件的,搞得我不提都不好意思了,這樣吧,海口碼頭不是要重建了嘛,市政那邊應該會走個拍賣流程吧?忠義集團要了。”
本來我真的沒準備跟趙國忠提什麽條件,但趙國忠總是這麽跟我說,我也會不好意思啊是吧。
所以嘛,我就為難的提了這麽一個小條件,趙國忠肯定會很樂意的。
電話那頭傳來他的鄙夷聲:“嗬,混小子,我就說你沒按什麽好心,你這是經商了?噢對…忙完了,馬應龍把忠義集團的股份轉給了你,這樣吧,流程還是要走,暗箱操作一下吧。”
見趙國忠爽快地答應了,我都開始懷疑剛剛的條件我是不是提的太小了,得給趙國忠提一個有挑戰性的才行啊,但這老家夥卻跟我說既然條件已經提過了就不準反悔,緊接著就問我要地址。
沒辦法,我隻好把貝爾斯的地址告訴了他。
其實怎麽說呢,海口碼頭這塊地,忠義集團想要,費些力氣,絕對可以拿下,我這完全就是多此一舉,但也為馬應龍省去了不少事,他這董事長的位置還沒有坐穩當,急需要一些業績來讓手下那幫肯跟著他踏實幹事的部下鉚足力加油幹。
掛了趙國忠的電話,我通過微信把這事告訴了馬應龍,當他聽我說隻要找負責拍賣的市政同誌聯係一下就可以拿下海口碼頭那塊地的時候,直呼我幫了他的大忙。
第二天,趙國忠那邊已經來人把貝爾斯帶走了,連同那二十幾個餘孽給帶走了,我和阿鑫也就順道去了一趟醫院。
單刀狼的體質不用多說,這麽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早就已經把他鍛造成了一塊鐵,經過一夜的修養,雖然還不能下路,但人已經清醒了。
“喲,醒了?”
我們來到了他的病房,此時的單刀狼已經認命,他知道自己絕無翻身的可能了,而他帶來濱海的那些小弟,今天早上也都被忠義堂的那個分舵主找了出來,全給捉住了。
“哼,高峰,要殺要剮,老子認了,老子這輩子還沒求過誰。”
這時,阿鑫也在旁邊說昨天單刀狼雖然被打的很慘,一直在哀嚎,但一直沒有求饒倒是真的。
“行,是條漢子。”看著躺在床上,隻要眼珠子能動的單刀狼:“既然沒求過誰,那咱就回南城吧,正好我兄弟小七想和你聊聊,噢對還有你的老大哥吳有邪,他也想和你聊聊。”
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終於從他的眼睛裏麵看到了一絲恐懼。
嗬嗬,相安無事的時候誰都會吹牛逼,可當真正要挨打的時候,誰願意頂上呢?
隨後我們為單刀狼辦理了出院手續,租了一輛救護車,準備把他帶回南城。
馬應龍聽聞我們今天就要走,特地推掉了一個董事會議來送我們。
“老弟,多的就不說了,老哥我…”
說了半句,他似乎覺得這話不合適,又改口說:“我馬應龍這條命是你給的,忠義堂若沒有你,怕是早就易主與貝爾斯同流合汙了,傷天害理的事我馬應龍做不出來,日後老弟你有事,盡管吱聲,忠義堂上上下下盡是你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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