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隊長,辛苦你了,稍後我會把我們進入海口碼頭的時間告訴你,希望你們能提供海麵上的支援。”
其實如果非要強攻的話,方隊長他們完全可以自己領人進去貨輪,但他們官方的身份是條子,條子就不能像我們這樣不講規矩,他們要顧及人質的安危,那就需要談判,兩分體就開始反過來要挾他們,甚至把這件事發展成嚴重的國際事件。
如果他們不在乎人質的安危,直接強攻的話,一旦被捅出去,那麽勢必會遭到外界輿論的譴責。
但我們去可就不同了,我們是報私仇,兩分體要是拿人質來威脅我們,或許能擋我們一時,但牽製不住我們,畢竟我們不用為了人質的死負責,雖然那樣很不人道,但其實趙國忠都知道那些人質的安危並沒有華夏大地上那些會被荼毒的人的安危重要,隻是出於他們官方身份的人道主義迫使他們必須按照規矩來。
而我們,便是在非常之時打破這個規矩的人。
這事成了,功勞沒有我們的份;這事敗了,責任全歸我們。
“高先生,馬先生,我僅代表南城武警支隊,向你們致以崇高的敬意,感謝你們為國家做出的犧牲。敬禮。”
說完最後一句話,他以及那四名便衣,都繃直了身子,向我們行了崇高的軍禮。
按理說這個禮,我受不起。
但還是那句話,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事,我願意做那把無名的利刃。
故而當我照葫蘆畫瓢,回以軍禮的時候,方隊長欣慰的笑了,或許不是欣慰,或許……是淒涼。
等他們走後,我才和馬越他們收拾起這些精良的武器來。
“都是好家夥啊,這要是在國外,咱能用上更好的,可惜華夏禁槍太厲害,有錢也買不到這樣的。”
馬越是軍人出生,後來又在國外當過雇傭兵,前前後後摸過的槍估計比我吃過的米都多。
“小馬哥,你以前幹過這種事嗎?”
給自己的彈匣裝彈時,我忽然提起了興趣。
馬越搖了搖頭:“當雇傭兵那會,都是拿錢辦事,這種事還真沒幹過,不過那些毛子畢竟是外國人,祖國的歸屬感我還是有的,就像你說的,今晚我們不單單隻是複仇,我們還要驅逐這些毛子,讓他們知道知道,華夏的神州大地,不是什麽魑魅魍魎都可以進來的。”
“好一個魑魅魍魎,今晚咱就幹他丫的。”
祖國的歸屬感誰沒有啊,小的時候總覺得愛國是一件很中二的事情,現在卻慢慢感覺的出來當下生存的安逸環境都來之不易,對自己的祖國更是有著一股莫名的歸屬感,誰要侵犯他,必將先問過我手中的槍才行。
聊過一番之後,馬越忽然問我要不要給玲姐打個電話。
我怔了一下,問他死了四名死士的事有沒有通知玲姐。
他也搖了搖頭,看來,我們都不敢打這個電話。
“我來吧。”
沒有猶豫,我直接掏出了手機,紙裏是包不住火的,該知道的玲姐總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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